有那会儿,郑墨阳觉得腹部刚缝合伤口又裂开:“什?”
“假设出轨,你会怎在法律允许范围内对付?”
说话不讲明前后逻辑真是吓死人,检测他生命体征仪器刚刚差点就要发出警报:“为什要说这可怕话?”
冯诺很固执地要求个答案:“囚|禁?杀?对进行精神诱导?”
“如果你竟然都能出轨,”郑墨阳说,“那肯定是干什人神共愤事,所以是错。”
冯诺对这个答案佩服五体投地:“你还真是知道什时候该说什话。”
郑墨阳用笃定语气说:“无论发生什,永远不会伤害你。”
冯诺本来都要感动到落泪,然后病床上人又补句:“身体上不会。”
“你能让多感动会儿吗?”冯诺翻个白眼,“好吧,那你是打算在精神上击垮吗?怎做?让社死?有黑料能让你曝光吗?”
郑墨阳笑起来,其中嘲弄意味让冯诺怒火中烧:“你笑什?”
“觉得你很可爱,”郑墨阳说,“你居然觉得在网络上毁掉个人需要真凭实据。”
冯诺气想捡起枕头甩他,但对方身体状况不堪击,他只得忍耐下来:“所以说,你想让名声尽毁,众叛亲离,然后只能待在你身边?”
“虽然这是手段之,但觉得并没有用,”郑墨阳说,“你不是会斯德哥尔摩那种人。”
“很高兴你至少知道这点。”
“鉴于你在电话里吵架就直接跟断绝关系,觉得这点应该很清楚。”说到这里,郑墨阳突然企图握住他手,“你得答应件事,如果你对有不满,来找说清楚,千万别挂电话之后直接搬家跑到另个城市,然后换号码单方面断绝联系。”
冯诺沉默会儿,点点头说:“好。”
这似乎像麻醉剂样有用,郑墨阳神色立刻和缓下来。许久之后,他才想起件事:“你再也没有叫过阳哥。”
冯诺歪着脑袋笑笑:“你也不是十年前你,希望把你和记忆里那个人区分开来。”
“有那大不同吗?”
“首先,阳哥就不会在见面第天就说要包养。”
这确实无言以对,郑墨阳只能辩解说:“很早就没有把你当成包养对象来看。”
“其次,十年前你是个心怀梦想普通大学生,现在你是个黑心资本家,怎可能样,”冯诺说着说着又开始叹气,“十年前是你初恋,现在你都不知道睡过多少网红小鲜肉,果然男人有钱就会变坏。”
“得澄清下,”郑墨阳说,“十年前也是黑心资本家,只不过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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