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幻觉而是近在眼前
未来，“万
穷得养不活自己，万根本没有写作才能，万后悔做出
这个选择呢？”
“但是，”郑墨阳说，“有些错误就是注定要犯，即使你事先知道这是个错误。因为只有这样，你才不会在生命走到尽头时候，后悔自己当初没犯这个错误。”
冯诺愣几秒，随后笑起来：“好像绕口令啊。”
“但你明白意思。”
“明白。”
郑墨阳把自己手抽出来，把冯诺坐着转椅转过半圈，让他面对着自己：“如果到吃不起饭地步，那确实是需要重新考虑，但觉得你不至于这样。再怎
说，你也是见过最聪明人之。”
“这和有没有文学才能有关系吗？”
“是说你可以通过其他方式养活自己，无论在什时候。”
“哦。”
“而且，”郑墨阳看着他眼睛说，“你犯错误肯定没有严重。”
冯诺被他这专注地看着，不由自主地出神：“是吗？”
“如果你失败，最多就是住不起很好房子，或者吃不很好餐馆，”他说，“但要是失败，赔进去就是父母生积蓄，还可能有几十万上百万外债。”
冯诺微微笑笑：“不知道为什，总觉得你不会。”
郑墨阳轻轻在他额头上亲下：“至少现在，你并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失败，所以，这个错误还是值得试。”
冯诺叹口气：“直觉得，之所以没能抗争成功，是因为心里知道爸妈是对。”
“要看这个‘对’是在哪种层面上，”郑墨阳说，“就像好人并不定做得好事，对东西也不总是正确。”
“你又开始说绕口令。”
“但你明白意思。”
“嗯，”冯诺伸出双臂勾住他脖子，让他嘴唇贴上自己，“明白。”
郑墨阳轻轻启开他唇齿，用舌头描摹着他口腔每个角落。等这个湿润吻结束之后，郑墨阳看着那双漂亮眼睛，很认真地说：“答应你会去日本。”
对面人还因为这个吻迷迷糊糊：“什？”
“把这当成第步吧，”郑墨阳说，“也许做到这件事，你就有勇气尝试下步。也许你会后悔，然后回到你父母给你设定轨道上来，都挺好。”
“但爸妈会很生气。”
虽然对方垂头丧气表情很让人怜爱，但郑墨阳感到很无奈：“你为什这听你爸妈话呢？”
“他们从小在身上投入很多啊，”冯诺掰着手指数着，“编程，钢琴，围棋，还有各种竞赛辅导班……”
“你想学钢琴和围棋吗？”
“其实想学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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