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我们招了几个实习生,把其他视频平台和外网上的优质内容搬过来了。”
“搬运?这不算侵权吗?”
周时宇在对面笑起来:“我们影响力太小了,还没人愿意花功夫去告。”
“而且打官司费时费力的,一般都不会有人告,”郑墨阳说,“我们在搬运的时候会筛选一下,比如超过十万粉丝的,惹麻烦的概率比较高,就少搬。粉丝少的可以多搬。”
冯诺一皱起眉头:“粉丝少就没有人权了吗?”
“没办法,”郑墨阳说,“至少要有一定的内容存货,才可能有用户。不搬运,我们怎么可能搞出那么多高质量视频。”
冯诺一的表情明晃晃地写着他对这件事的态度,所以郑墨阳识趣地放下了这个话题,转而问起林松竹的大学生活。
“除了台词课和表演课之外,也会有中外电影史,艺术概论这些课程,”林松竹说,“我们也有大学英语课。”
“他们已经开始排毕业大戏了。”周时宇在一旁帮他回答。
“你们呢?”林松竹问,“学校里有什么好玩的事吗?”
“我大三去纽约交换过半年,”郑墨阳说,“交换的课程只计通过不算分,所以那半年没怎么学习,玩得很开心,万圣节的时候还去游行花车上撒了几次糖果。”
冯诺一听着有些感伤:他想起了自己可能去不成的日本之行。
“我一直有点好奇,”林松竹说,“美国的大学生真像美剧里那样,人人都吸大|麻吗?”
冯诺一略微愣了愣,没预料到会出现这种话题。
“没那么夸张,主要看人吧,”郑墨阳回答,“不过吸大|麻确实不算什么大事,宿舍里或者派对上时不时能看到有人抽大|麻烟卷。纽约州还没有大|麻合法化,但是也没有警察来管。”
话说到这里,下一个问题已经呼之欲出了。果然,林松竹马上问:“那你有试过吗?”
“圈子里有几个学长喜欢抽,”郑墨阳说,“我对这种麻痹神经的东西不感兴趣,我喜欢时刻保持清醒状态。”
怀着不同的目的,其余三人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手机铃声在此时突兀地响了起来,林松竹瞟了眼来电显示,带着点抱歉说:“经纪人的电话,我得接一下。”
然后他离开了包厢,关上门。冯诺一没有因为有人离开而停下手里的动作,还在孜孜不倦地包着烤鸭卷饼。而郑墨阳拉开椅子起身,说自己要去趟厕所。
因为是工作日,餐厅的人并不多,沿路能看到挺多包厢都没有开灯。郑墨阳从口袋中摸出烟盒,叼了一只在嘴里,然后拿出了打火机。
他其实并不抽烟,随身带着只不过是因为甲方可能会抽。走出包厢后,他左右看了看,朝人影稀落的安全通道走去。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