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动手把水搬回
宿舍。好在他住在二楼，并没有花费很长时间。
今天他们约好出去吃饭，因为周时宇早回校。冯诺
粗略地跟他说下个性化推荐
构想，对方表示非常感兴趣，愿意出来聊聊。
他们约在地铁站附近家京菜馆，等郑墨阳带着到首都两年仍然不认路小迷糊找到餐馆时，周时宇已经在里面朝他们招手。
冯诺热情地为他们互相介绍。言语间好像郑墨阳是个商业奇才，而周时宇是信息化时代未来。
郑墨阳友善地把菜单递给他：“要不你先看看菜吧。”
冯诺见好就收地闭上嘴，听着两个成年人来往地对话。这场饭局进行得出乎意料地顺利，周时宇表达想加入创业团队强烈意愿。
“师兄不是已经签大厂吗？”冯诺感到惊讶，周时宇offer上年薪让全组人眼馋好久。
“想尝试下新事物，”对方说得很轻松，“在大厂，前几年也就是重复性劳动，
想做些属于自己东西。”
郑墨阳没想到顿饭竟然会收获个核心算法工程师，他提醒对方自己给不起很高年薪，但是周时宇很真诚地表示他更喜欢创业刺激。
“实在不知道怎
表示欢迎，”郑墨阳说，“那明天就带你去看看们办公室，然后让们财务把靠窗位置让给你。”
“财务？”
“财务兼人力总监兼行政主管兼产品经理。”
“靠窗位置还是留给他吧。”
冯诺支着下巴看他们商议合作细节，生平第次为自己没有超强人际关系网感到遗憾，否则他能给郑墨阳拉来整个研发团队。
也许是晚餐吃得太过顺利，连傍晚北风都变得亲和些。冯诺双手揣在兜里，走在郑墨阳身边，时不时用余光去瞟他表情。
在被偷窥到第二十次时候，郑墨阳终于问句：“牙齿上沾菜叶吗？”
“没有，”冯诺说，“就是看你开心会觉得很开心。”
这话说得实在太想让人吻他，不过鉴于这是他们第次约会，郑墨阳只是接着夜色掩护亲下他发红鼻尖，然后他又露出那种让人想揉头发笑容。
“你们是怎认识？”郑墨阳问他，“你们看起来很熟。”
“和师兄吗？”冯诺说，“大时候死缠烂打让他和组队打ACM，但是他被拖累淘汰。”
“听起来像是你欠他人情，他倒是很爽快地答应你出来吃饭。”
如果是十年后冯诺，立刻就能察觉到话中有话，此时他只是很单纯地回答：“他人很好。”
这回答真是令人放心。
他又火上浇油地补充句：“哦，忘告诉你，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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