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谢谢你。”
“这话应该说才对,是你救,”他想尽量分散她注意力,于是问她,“你直随身带着那个电棒?”
对方点点头:“直装在包里,可惜还没来得及拿出来,包就被他抢走,多亏你给争取点时间。”
“有没有伤到哪里?”
韩晨摇摇头:“背上可能擦破点皮,没什。”
冯诺还想继续聊下去,谁知道自己体力不支,略微歇息,痛感立刻追上来,给他当头击。
“你得去医院。”韩晨马上拿出手机来。
“刚才告诉警察,他们会带救护人员来,”冯诺伸手把身上汗湿衣服松松,“不过确实应该再给另个人打个电话。”
两人都已经精疲力竭,但今晚发生事情又注定让人无法入眠,只能有搭没搭地聊些别。幸好那两个混蛋也没再追上来,门户直静悄悄。
大约过个半小时,阵急促敲门声响起,就像根探针伸进胸膛戳下,两人立刻揪心起来。
“是,”很熟悉声音,是这间屋子主人,“开门。”
两人如梦方醒般跳起来,移开此时已经是累赘桌子,把门打开。陈郑二人站在门外,后面跟着身穿制服警察。
“情况会儿再说,”郑墨阳伸手把他拉过来,“先去医院。”
“你喝酒?”冯诺被他气息包裹住。
“饭桌上接到电话,”郑墨阳推他上救护车,然后擦擦他额头上汗水,“被这吓,以后要对饭局PTSD。”
“你们到好快,”冯诺在疼痛袭击间隙还保留丝理智,“晚上山路,又没有灯,怎做到。”
“威逼利诱吧,”郑墨阳说,“想开车几位先生应该不想再看到。”
他全神贯注地望着怀里人,好像对方系着自己身家性命。冯诺被这温情脉脉注视晃神,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脱离险境,到全世界最安全地方。
瞬间,某个念头突然变得很大声。
他把头埋进带着淡淡酒香胸膛,用清晰洪亮声音叫道:“痛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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