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儿童节将至,虽然没有设备齐全场地给孩子们做舞台,老师们也打算尽可能地创造出节日氛围。所以各个职业体验课学生都出份力,有烹饪课午餐,木工课小摆件,以及缝纫课演出服。
韩晨看着美术课学生用剪纸装饰墙面,色彩搭配和图案设计很有民族风情。本来想让陈念东起来欣赏,然后想起来校长去县里开会。
“嗨,”个漂亮脑袋从门边探出来,“学生已经放学,怎还不去校门口等车?”
“想再添点装饰,”韩晨看着冯诺走进来,“很好看,是不是?”
冯诺拿起手机开始咔咔拍照。
“郑总呢?”韩晨问他,“难得看见你个人晃悠。”
这话说得好像他们是连体婴儿似,冯诺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过于招摇:“他去县里,县领导要招待几个基金会理事,几个校长也都去。”
“原来是因为这个。”韩晨告诉他,陈念东也赴同个饭局。因为每天从半坡那里乘车过来费时费力,对方跟她说如果愿意话,今晚可以住在这边,反正房间空着。
她随口说道:“那今晚只剩们两个。”
这话说完后,场面度陷入凝滞,就像卡带留声机样,静默可怕。
“不是这个意思,”韩晨说,“有喜欢人。”
出乎他意料,冯诺表情波澜不惊:“知道。”
“你……”韩晨看着他,“你知道说不是你吧。”
“当然,”冯诺随手拿起放在讲台上本书,“这挺明显。”
“明显吗?”
冯诺把书举在胸前,金色边线勾出书名——《罪与罚》。
被戳穿心思,韩晨看上去并没有羞恼,只是伤脑筋似把书拿过来:“没有看过陀思妥耶夫斯基书,还挺难懂。”
“但你还是看完。”冯诺指着书侧面,能看到纸页之间是松散,有翻阅过痕迹。
韩晨叹口气,有些遗憾地说:“到最后也没有找到那句话。”
“金钱是权利也是平等那句吗?”冯诺说,“那是《少年》里句子,并不是《罪与罚》里。”
“原来是这样。”
她惋惜地抚摸着书封面,看上去有些气馁。冯诺看着她,脑子里突然又响起郑墨阳不带感情声音——“你又要多管闲事”。
“这人喜欢多管闲事,”冯诺在咬掉自己舌头之前说,“你为什不告诉他呢?觉得校长挺喜欢你。”
由他这个旁观者给出判断,看起来没有让韩晨感到喜悦,而是种惶恐。
“是吗?”她快速垂下眼睛,“你怎知道?”
“日历,”冯诺说,“陈校长有在日历上记日程习惯,可能是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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