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说，“等你坐到这个位置，与其说追求
是成功带来财富，不如说是成功本身。”
“郑成功先生。”
“别这
叫
。”
冯诺
在靠垫里翻滚圈，顺势坐
起来，凑到郑墨阳身边，带着担忧神情问：“你不会嫌弃没有上进心吗？爸妈就很嫌弃。”
“为什非得有上进心呢？”郑墨阳说，“不是每个人都想做行业精英，成功人士，有人就喜欢平淡生活，就想安安心心地做个小职员过辈子，那有什不好？”
冯诺伸手抱住他，脑袋埋在他肩上：“你真会说话。”
郑墨阳顺势伸手揉揉对方脑袋：“这喜欢？”
怀里人静止瞬，然后微微抬起头，嘴唇离他耳廓很近，温热吐息打在那小块皮肤上：“是啊。”
他竟然如此直接地承认，郑墨阳低头去观察他表情，然而对方侧颜平静而专注，丝毫没有开玩笑样子。
说完这句话，像是曲终落幕样，对方就这窝在他臂弯里，看上去安详而满足，也没有问“那你喜欢吗”，似乎这个问题并不重要。
郑墨阳得寸进尺地追问：“喜欢哪里？”
怀里人发出夸张叹息：“答案太长。你有钱有颜，体力又好，还能安慰、鼓励。”冯诺掰着手指条条数着，“当然最喜欢是穿正装时候。”
“为什？”
冯诺伸手点点他领口：“领带。”
“领带？”
怀里人突然跳起来，猝不及防地从他身边跑开，没过几秒从卧室里走出来，手里拿着条纯黑色领带。他走到沙发旁边，拉着郑墨阳手，让对方站起身来。
今天不是工作日，但郑墨阳仍然去趟办公室，所以身上还穿着衬衫和西服长裤，只不过因为接下来没有正事，带着领带未免拘束，所以领口是松开，刚好能露出部分锁骨。
冯诺有些惋惜地把扣子扣上，然后把领带绕过对方脖子，打个不甚完美结。他技术还是郑墨阳手把手教，疏于锻炼，只能做到这个程度。
“很奇怪吧，”冯诺说，“有时候，系领带这个动作反而比摘领带更性|感。”
他们身高相差将近十公分，郑墨阳稍稍往前就可以吻到对方额头。然而他只是站在原地，饶有兴致地等着对方下步动作。
冯诺满意地退后半步，欣赏番自己手艺，然后突然伸手抓住对方领带，往前拽，郑墨阳顺着这力道往前步，双手自然地搂紧他腰，同时低头吻上他嘴唇。
也许是冯诺刚刚喝酒缘故，郑墨阳在他口腔里尝到酸涩味道。结束这个吻时，他们呼吸都略有些急促，郑墨阳能看到他漂亮瞳孔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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