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银行里,”郑墨阳觉得头痛欲裂,“连投资收益都没有,资金年年在缩水。”
“那也不能全怪他们,你看近几年股票基金市场,万把本金赔进去,他们没办法向捐助人交代,媒体舆论也不可能放过他们。”
“归根到底,那些员工都是按照项目运作需求招进来,怎可能会投资理财。”
“认识几个基金会秘书长,这方面经验挺丰富,之后介绍给你。”
只有在姚梦琳正经时候,郑墨阳才会想起她是个富家千金,父母和自己都有挂名基金会。可能就是在外面扮演豪门淑女太久,所以私底下放纵起来就格外可怕。
“你不会住在这吧?”郑墨阳看着熟悉大楼逼近,不详预感愈加强烈。
“怎?”姚梦琳瞥他眼,“又不和你们住间房。”
“你闲着没事来串个门也够受。”
“重色轻友。”
“你有男朋友时候都跟快绝交,”郑墨阳慢条斯理地说,“可惜过程轰轰烈烈,结局凄凄惨惨。”
“那是及时行乐,你懂什?”
郑墨阳对她价值观早已失去兴趣,只希望她赶紧从自己面前消失。然而天不遂人愿,对方不但尾随他上同个楼层,还陪他走到门口。人家是酒店集团董事女儿,把人扔出去是不可能,实在令人郁结。
“真巧啊,”姚梦琳指指走廊尽头扇门,“就住你们隔壁。”
郑墨阳企图用“晚安”来送客。
“起玩会儿牌吧,好久没玩,手都生。”姚梦琳眼疾手快地撑住门。
“找别人吧。”
“这个点你让找谁?”
“酒店经理肯定愿意陪你这个少东家玩把。”
“他们又不敢赢。”
“姚总?”门里突然冒出个毛茸茸脑袋,贴在郑墨阳肩膀上,“这晚怎来?”
“她很快就走。”郑墨阳侧过头在他额头上亲下。
如此旁若无人亲密行为丝毫没有影响到姚梦琳兴致,她兴致盎然地问冯诺:“会玩德扑吗?”
“知道规则,但是玩不怎好,”冯诺满头雾水地看郑墨阳眼,然后又指指屋里,“还在看同学直播,姚总要是想和打话,可能得等半个小时。”
姚梦琳叹口气,指指郑墨阳:“算,还是你来吧。”
郑墨阳木然地看她会儿,把门打开点:“玩两把赶紧走。”
姚梦琳像拿到糖果孩子样走进来,从柜子里拿酒店预备牌,坐在桌上熟练地洗着。冯诺走回沙发旁,直直地往后瘫倒,把电脑捞起来,用种很伤脊椎姿势伸着脖子看。
郑墨阳瞥他眼,把人拎起来:“坐好。”
冯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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