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岚山和附近几个贫困县转圈,两个人肉眼可见地黑个色号,精神从亢奋转到疲惫再转到生无可恋。回到基金会总部所在省会城市后,倒在床上睡好几天。
早上,做完例行晨练后,冯诺冲个澡。等他从浴室出来时,正赶上郑墨阳出门。
因为要去基金会视察,郑墨阳穿上正装。纯黑色外套、马甲和领带,从肩膀弧度到腰部曲线无不完美,站在那儿就把房间背景变成画报。
“今天可能会晚回来,你自己找点事做吧,”郑墨阳边扣表带边朝他走过来,“之前跟你提过房子过户事,下午会有人把转让合同带过来,你自己准备好身份证明。”
说话间已经走到门口,冯诺用来擦头发浴巾搭在肩上,眼神呆滞,毫无反应。郑墨阳伸手在他眼前打个响指:“听到没有?”
“啊?”冯诺语气如梦似幻,“不好意思,刚才光顾着看脸,个字都没听进去。”
郑墨阳放弃和他沟通意图:“算,他过来时候会给你打电话,到时候让他给你解释。”
门“砰”声关上,冯诺万分惋惜地叹口气:“应该拍张照。”
寒假还没放完,景区肯定人满为患。而且气温还是零下,冷得让人骨头打颤,不宜出门。他把窗帘拉开半,倒在床上,打开罗伯特·福沃德小说。
就这躺到中午,冯诺瘫在床上,觉得起身这个动作简直要命。记得有次,郑墨阳问他为什不运动不出门还是这瘦,他理直气壮地回答:“因为经常懒得吃饭。”
就像今天,如果不是门铃响起,他可能就这把午饭躺过去。
能是谁呢?他微微俯下身往猫眼里看去,立刻打个激灵,不敢怠慢地开门。
“就知道只有你个人在。”门口盛装女子十分自来熟地走进来。
冯诺乖巧地把门关上,跟在她身后问:“姚总怎过来?”
“出差,顺便来看看老朋友,”姚梦琳挑最舒服位置坐下,“郑墨阳去基金会那边?”
冯诺点点头,忍不住问:“姚总怎知道个人住在这里?”
“这酒店是父亲名下,”她指甲换种红色,和挑染头发很相配,“房间号很容易就打听出来。”
冯诺已经懒得跟资本家掰扯隐私问题,既然是来会老友,他尽职尽责地告诉对方:“郑先生大概会很晚回来。”
“第天视察嘛,很正常,他今天肯定把理事、秘书长、项目负责人个个拎着提审遍,”姚梦琳突然对冯诺眼睛产生兴趣,毫不掩饰地盯着看,“你终于不戴眼镜。”
“没办法,金主爸爸不喜欢。”
“谁能喜欢,那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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