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楼天主教堂，耶稣圣心堂，维多尔天主教堂，是不是很漂亮？”
“很漂亮，”冯诺
边看照片边观察他，“你这是全国上下跑
遍啊。”
“嗯，”顾承影感叹几声，像是对自己
毅力感到钦佩，然后收回相机，“但是很值得。”
冯诺看眼时间，快到饭点。不过中午郑墨阳发信息过来，说晚上会和母亲起吃饭，所以今晚他应该解放。既然能吃到原版豆腐羹，估计大老板也就看不上他复制品吧。
他向顾承影道别，独自走在繁华街道上，路边熙熙攘攘都是过节家人。父母牵着兴高采烈孩子，毛绒帽上红球在风里蹦来蹦去。他站在人声鼎沸路口看会儿，突然感到无比孤独。回去也只能看见个不属于自己高级公寓，想来也只有冷冰冰寂静。
他打辆车，也不说目地，就让司机沿着城市主干道直开。司机被他弄得头雾水，不停地从后视镜偷偷瞟他，不知道这个钱多得烧年轻人是什
情况。
经过市中时候，像是触动什记忆，他突然直起身来，拍拍前座靠背：“师傅，你知道景江高级中学吗？”
“那地方可远，开过去得两三百。”
“没事，开吧。”
冯诺站在校门前，看着烫金六个大字折射出微弱亮光。十几年前，郑墨阳就在这里操场上挥洒汗水，曲线救国。
这学校地理位置很偏僻，几乎算是郊外，望而知不怎受重视。学校本身也没有名气，无论在省里还是市里都排不上号，以郑墨阳高考成绩，估计当年校领导得在门口拉横幅庆祝三个月。
学生们早就放寒假，整个校园只亮着门卫那盏灯。在片黑寂中，那点昏黄光源显得很孤单。冯诺正酝酿着些可以抒发心境字句，冷不丁听到声叹息。
这情景像是恐怖片，他吓得个激灵，心中默念几句佛，才壮着胆子往声音来源方向看去。
柔和光线中站着位约莫五六十岁女士，正和他样眺望着校园。仿佛是察觉到他惊吓，扭过头冲他温和地笑笑：“
是不是很可疑？”
这年头坏人都喜欢自爆吗？冯诺莫名想起海岛上遇见某位老板。他先确认下对方脚下有影子，然后客气地说：“鉴于们都黑灯瞎火地站在这里，也很可疑。”
对方笑起来：“你是这个学校学生吗？”
这句话轻松卸下他防线：“长得这嫩？”
女士怜爱地看着他：“总觉得教过你……近几年老是碰到以前学生，所以看谁都觉得面熟。”
冯诺带着模范学生乖巧和对方交谈起来。他问几句关于学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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