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动挂断都没反应。
手机不放弃地响第二次,萧宁才像惊醒般地接起来,“喂,卢岩?”
“刚才怎不接电话?”卢岩口气带着贯以来火大,“你姑妈毛病犯?找你干嘛?”
因着和萧宁更亲近关系,卢岩解得自然比起陈淑云多点,况且又是在最感情分明少年时期留下印象,强烈得非黑即白,所以对萧素玲观感非常差。
这事越闹越大,萧宁推诿道,“没什……”
“没个屁。”对着萧宁卢岩从来不掩饰自己坏脾气,火气突突,“她当时把你赶出家门,现在又巴巴地过来找你?说说说,到底什鸟事?”
萧宁闭着嘴,想怎把卢岩敷衍过去。
“少废话。”卢岩气势汹汹地问,“你觉得这好打发吗?怎,萧宁,扒上单海鸣这个小开就点看不起?”
“你说哪里去。”萧宁这才苦笑着道,“其实是……母亲委托她找,不是什大事。”
电话那头静几秒,卢岩爆句粗口,“这些女人脑子是有病吗?十几年人影都没有,现在回来见个鬼啊见,不见!”
萧宁没有接话,沉默半晌后才道,“卢岩,谢谢你,这事会好好考虑。”
卢岩咆哮道,“考虑?还需要考虑?警告你啊,萧宁,你不准见,她都不要儿子,你还要这个妈做什?”
这话落到萧宁心上,带起阵阵犹如凛冬冰水沾上皮肤麻痹感,但马上就细细沉下去,不见痕迹。
卢岩后知后觉地咂摸出些不妥,只是他那性格也不是说改就改,不可能为脱口而出话而道歉,只得接着道,“好好,明天来找你,仔细商量这件事。”
“不用那麻烦,又不是什大事。”萧宁道,“你不用担心。”
他说得心平气和,这话也不出奇,至少卢岩就听萧宁说过成千上百遍,他本是这样不给人添麻烦识趣者,初时听来谦谦君子,好打交道。但是卢岩听得久,就也听出些那些话里推拒人时也显得不知如何是好般犹豫不定,瞻前顾后,随时可改。
然而这次,这次卢岩却听出股不容拒绝韧性。
这陌生感受几乎震惊卢岩,他张口又闭上,动作太急,不小心咬到口腔里嫩肉,嘶声。
萧宁便又道,“先挂。”
“等等。”卢岩上头血缓缓流回原位,嘴里觉得痛,让他情不自禁地苦笑出来,“萧宁,有时候真在想是不是真认识你。”
这话说得突兀,但不知怎地,萧宁又听得明白,他认真地思考会儿,反问,“那你觉得该是怎样?”
这个话题他们从没谈论过,萧宁像空气样地存在于卢岩生活里,那近乎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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