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随便糊弄点。
弄完才发现没有东西好装,萧宁又去拿橱柜上方碗碟,这些东西买来至今也就是卢岩母亲之前来时用过,现在上面蒙层灰,萧宁个个地在水龙头下洗干净。
单海鸣那边拿着菜刀比划半天,才下刀在鱼身上挨着划上口子,然后照着菜谱步骤麻料,歪头看着放在流理台上手机,“不用放那多东西也可以吧?”
萧宁削着土豆皮,没回答。
等到他伺候好鱼,倒小半锅油烧热,把鱼滑下去时,萧宁拿起刀开始切土豆和胡萝卜。
锅里油吱吱地叫唤着,菜刀切下去跺在菜板上会发出有些沉闷声响,萧宁心思下就有点飘远。
他是怎也不会想到,他会和单海鸣起做饭。
阵锐利疼痛拉回他注意力,他拿菜刀手顿,挪开来就发现左手食指上正缓缓地浸出鲜血来。
这体验倒很新鲜,萧宁举起手来看看。
“你在流血。”单海鸣发出声音,萧宁不自觉地朝他看过去,就见他瞪着自己片刻,“啧”声,“这迟钝。”
下刻萧宁左手已经被单海鸣拉过去,他低下头含住萧宁指尖,柔软温热舌头抵着伤口点点移动。
萧宁愣两秒钟,猛地把手抽回来。
单海鸣咂舌,要笑不笑地看着他,“你还怕痛吗?”
觉得这时候说什都不太对头,萧宁紧紧抿着嘴,略有些戒备地看着单海鸣。而单海鸣不以为意地扯过纸巾递给萧宁,在萧宁接过之后倏而笑,“土豆味。”
那笑容心无芥蒂,仿若找到玩伴半大男孩,看得萧宁几近失神,但单海鸣这时脸色却突变,慌忙地转过身,锅里鱼显然已炸过头,呈现出种很不妙颜色。
单海鸣赶紧关火把鱼捞出来,脸上露出股不太明显懊恼神色,把鱼墩在盘子里,手握成拳抵着嘴唇皱会儿眉,随即抄起盘子就要往旁边垃圾桶里倒。
萧宁回过神伸手拦住,“你干嘛?”
“不能吃。”单海鸣像是奇怪萧宁看不出来。萧宁把盘子抢回来,端详半天,“不至于,你都做半,就继续做完吧,好歹是整条鱼。”
单海鸣嘲笑,“买,你心疼什。”
萧宁本来想说浪费粮食不太好,视线瞄到单海鸣衣服上不知什时候蹭上调料,话到嘴边就成,“是心疼你之前折腾那久。”
说出口他就后悔,他和单海鸣之间关系奇奇怪怪,说近不近,说远也不是点头之交那远,这话口气说得就逾越。
单海鸣看看他,视线往下垂垂,接着很是无所谓地回头继续手上工作,“随便你,反正不会吃。”
萧宁又在心里叹气,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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