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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啊?”晏晟抬手抹把脸,微微倾下身看着沈尔湿漉漉眼睛,“拿水泼这过分啊?”
“没有,你别瞎想。”沈尔摇摇头,“给你拿个毛巾擦擦?”
“不用。”晏晟胡乱地又抹抹脸,“你喝两口水,然后衣服脱下楼吧,湿哒哒沾身上别感冒。”
沈尔“哦”声,拿着那只剩小半瓶水咕噜咕噜灌两口后,扬手,将身上湿到几乎透明白T恤扯下来搭在臂弯里。
“走吧,缓会儿然后去洗个澡。”晏晟揉把沈尔头发,“明天还是按照之前速度来吧你这再泼两次真要怀疑你看不顺眼。”
这俩人下来时候个都没穿衣服。
晏晟是因为本身运动时候就不喜欢穿,沈尔则是衣服几乎湿透不得不脱下来。
看向电梯里银色反光面,沈尔看到自己小腹,又没忍住瞅眼晏晟小腹。
这人是真把自己锻炼地很好,有肌肉却又不过分突兀,漂亮得像艺术品。
“叮”声,电梯门响。
因着这层楼来名异性缘故,沈尔和晏晟俩人从电梯出来时便走进房间随便翻件T恤套上再出门。
梁恩阳已经在客厅里做起广播体操,柳申宇还没有动静。
“申宇还没好吗?”晏晟脖子上搭块儿毛巾,走进厨房拿瓶水喝两口后问道。
“他?他让理疗师顺便给他拔个罐儿。”梁恩阳表情看上去十分无语,“然后时皓出来看到他拔罐说自己没拔过也想拔,这俩这会儿正拔罐呢。”
晏晟点点头,拉着沈尔走进理疗房间。
柳申宇和时皓俩人趴在理疗床上,背上满是玻璃罐子。
晏晟不知道想到什,站在沈尔旁边笑得颤颤,而后拿起手机对着这俩人拍张照。
“你看像不像什东西?”晏晟把自己拍下来照片放在沈尔眼前,问道。
沈尔头雾水:“嗯?像什?”
“藤壶。”
沈尔:……
这个人脑子里到底都是什东西……
趴在理疗床上柳申宇听见晏晟话,微微偏过头抬起手朝着他竖个中指:“你、才、藤、壶!”
而时皓这边画风则是。
“申宇,你上得来气儿吗,感觉上不来气儿——”
“好傻,快逃,别被传染。”晏晟收回手机,笑两声后抓着沈尔手腕往房间外跑。
而他忘记沈尔刚刚在健身房经历场巨大折磨,这会儿被他带着跑,那股子腿软劲儿又上来,停下,整个人往前栽。
晏晟眼疾手快地捞过他腰,沈尔“咚”下,撞在晏晟肩膀上。
鼻子好酸。
他小小声哼唧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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