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他怎脸这红?”时皓完全没有去听沈尔说话,冲着晏晟开口输出道。
沈尔微张着嘴:“刚……”
“你不能因为咱开两句玩笑说两句爹啊妈啊之类话你就干这事儿啊。”时皓痛心疾首,“你要是真喜欢沈尔你就主动,友好,发自内心去追啊,你别搞这套强制爱啊?”
沈尔深呼口气:“不……”
“你有毛病啊?”晏晟落在时皓身上表情,着实是有些难以言喻,“从进健身房就没穿衣服,什叫衣服都不穿?”
“也没有脱裤子,是刚刚想找他说话,他没穿衣服,手上有汗不知道拽哪儿才拉下他裤腰带。”沈尔叹口气道,“而且脸红是因为气儿还没喘匀,你和恩阳现在脸也很红啊。”
“还强制爱,你懂挺多啊?”晏晟冷哼声,“,男,沈尔,男,你这脑子进都不是水感觉,你脑子浆糊吗?”
时皓:……
“这、这样?”
“而且只是想说,明天能不能把跑步机坡度调低点,现在有点累。”沈尔说,“时皓,你这次是真有点离谱。”
时皓沉默。
是他错。
他不该在饭桌上说这俩人人是爹人是妈,也不该在看到这俩人拍合照时候去搜什CP粉,也不该在搜完CP粉之后去看那些剪辑直播采访,更不该在看完这些采访乐子还深刻在脑海里时候就找梁恩阳借沐浴露。
“对不起对不起。”时皓深呼口气,视死如归地闭上眼,“脑子下子岔住,别骂别骂知道错!”
“没人骂你。”晏晟无语极,“洗澡,洗完回训练室,把你脑子里乌七八糟东西洗干净。”
时皓应声好,从梁恩阳手上接过沐浴露后,溜烟儿地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
梁恩阳也默默地退到自己房间里。
整个走廊里又只剩下这俩人。
“别往心里去,时皓这人说话就这没脑子。”晏晟解释说。
沈尔点头应声好,僵硬地回过身拉开自己房间门钻进去。
而后,靠在门上双手捂住脸。
时皓真不起啊。
他这辈子没这离谱过。
晏晟回到自己房间,抬手挥挥空气。
和空气中并不存在“贤妻”两个字。
作者有话要说:
来晚,把自己锁在码字软件出不来(抱头鼠窜)
昨天评论区喊嗷子妈,妈说起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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