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俱乐部后,晏晟困意犹如雨后春笋般钻出来,和其他几个人打声招呼后兀自回到房间。
把那份礼物放进衣柜夹层抽屉后,洗个澡便睡下。
沈尔拎着行李箱走进张妈给他准备好那个房间,房间里该有东西全都有,张妈还贴心地在房间里桌子上放盆富贵竹。
他环顾圈,蹲下身将行李箱里衣服收进衣柜。
他衣服不算多,只占衣柜半。
收拾完,把行李箱塞进衣柜最上层隔层里,手办放在那盆富贵竹旁边后,回到训练室。
训练室里几个人这会儿开始各自训练,下路双人组双排,柳申宇则是寂寞单排。
余光瞥见沈尔坐下来,柳申宇摘下耳机冲他喊声:“起吗!”
沈尔摁下电脑开机键,应声好。
对局结束在凌晨点,沈尔揉着手腕关电脑回房间。
洗完澡出来时,手机里弹出条银行发来入账短信。
虽然他说自己可以按照LDL选手签约费签约,但松铭还是重新拟合同,这会儿扣完税到账有接近八十万。
沈尔擦着头发坐在椅子上看着这笔进账,放松地笑笑。
他打开微信,把自己欠下账还清,而后打开母亲护工微信,给她也转个月工资。
紧接着,他打开晏晟微信。
在他给晏晟做陪玩那段时间里,打单子加起来都没万块钱,晏晟还贴心地给他准备包厢,准备包厢内那些次性用品。
指尖在屏幕上悬片刻后,沈尔将那五万块原封不动地转给他。
剩下钱,足够他把母亲接来清洲大医院接受更好治疗,也够在清洲租个地段好点房子等母亲痊愈后居住。
压在胸口块石头被搬开,沈尔吹干头发,钻进暖和被窝中。
第二天早走进训练室时,晏晟已经坐在里面,听见人进来动静,他回过头飞快地看沈尔眼:“这早?”
“嗯,睡眠时间没有很长。”沈尔说着,坐在自己电脑前摁下开机键。
“怎昨晚突然给转钱?”晏晟问道。
“签约费到账。”沈尔促狭地笑笑,“现在不缺钱,把之前给妈妈治病借钱全都还完,你这没用完存单也还给你,们现在起训练当然不能再算钱。”
“单方面解除劳务合同?”晏晟在回程空隙偏过头看他眼,看着沈尔有些不知所措样子,有些好笑道,“行知道晚点收,现在先上号吧,等会教练他们过来看比赛。”
接下来两周如同复刻,晏晟和沈尔早上起来跟着教练组分析师看比赛做分析,午饭过后和另外三个队友练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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