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布帘去驾马,走会儿,温休才撩开轿子小窗往后看眼。
那人早就死透,猩红血流地,像摊废弃臭味腐肉。
那帮人没给他收尸。
温休眼神暗暗。片刻后,才缓缓放下布帘,重新在轿子里坐好-
回到温府已经有些晚,温休用过晚膳后便去沐浴。
等他沐浴完,擦干头发,已经很晚。但温休没去睡,他披着外袍,来到书桌旁,抽张纸,就着上午用剩余墨,凭着印象画出今日他和游戾起乘坐游船。
游船架构简单,温休又善于作画,不消会儿便画好。他盯着游船看会儿,才在船头船身下方,写个小小“游”字。写完后,温休又确认般地看小会儿,才放下笔,朝着门口唤:“同福。”
同福听到温休声音就进房:“大人。”
温休把画纸递给同福,又起身,在抽屉里找块尚没打磨过玉石,又递给同福:“明日去家靠谱玉石铺,找人打艘这样小船,指甲盖大小即可。”说完,又找出那块刻着“游船”小竹片,“船身上游字,照这个游字刻。”
同福把东西都接过来:“大人想做是?”
“挂坠,挂脖子上。”温休坐回桌子旁,他端杯茶喝,眸里情意他遮也不遮,只柔声道,“做工精细些,自己要戴。”
同福抬头看眼温休,觉得温休自和游戾起去游船回来便变些,却又说不出哪里变。他顿会儿,半晌才道:“是。”
“还有,”温休眼神转,将茶杯放下,神色突转严肃,“明日有事要去找陈昄章,你记着给备马。”
同福弓着腰,知道温休这是要紧事,人也严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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