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为伍。”
李大咬着牙：“你把话说明白。”
王洋抬起头，唇角是轻微勾着
，眼尾却是红通通
片血丝。他默默无声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犹豫着还是点开
段视频，递到李大面前。
李大定睛看去，是王洋套着狗项圈，被按着侮辱画面。
画面中王洋那极致痛苦和哀求表情和潮红脸色，有种诡异扭曲。
等视频播完，王洋收起手机，平静道：“这样人，有过这样过去。曾经是别人狗，卑微，低贱，人不人鬼不鬼，谁看都想往脸上卩卒口唾沫。有精神病史，说实话，到现在，还偶尔会做噩梦，犯迷糊。还曾经是那样面目可憎人，名声臭得彻底。”
“这样人，能够自己安稳地过下半生，陪着王寻平平安安地长大，已经是奢侈和幸运，从没想过其他。成荣哥，你品行好，条件也好，你会找到更多健康，干净，品性更好男孩子，你可以有更好选择，你不该来喜欢。”
李大喉结上下滚滚，沉肃道：“你知道不介意这些。”
王洋说：“介意。”
王洋深吸口气，郑重地看着李大：“这世上还有很多清净地方可以去，你实在不必到这里来淌这滩污泥。这段日子，谢谢你，但是成荣哥，你以后还是别来吧。”
说完，没等李大回答，王洋把门关上，落锁。
李大在外头砸十多分钟门，王洋愣是不开。
王寻好奇地扯扯王洋袖子，睁着干净大眼问：“爸爸，开门。”
王洋手指微微颤抖，语气却决绝：“不开。”
王寻瘪小嘴，委屈道：“开门，开门，绐他开门。”
王洋闭上眼，把情绪收进胸膛，这才睁眼，抱起王寻进卧室，把他放在床上，平静地说：“你该睡觉。”
好不容易哄好王寻，王洋从王寻卧室出来，门外砸门声已经停。
王洋站在客厅，看着那扇紧闭门，看许久，终于收回目光进自己卧室洗手间。
他走到洗手台前，掬起捧冷水冲脸，抬起头往镜子里看。
镜子里自己脸色出奇白，双眼睛却已经密密麻麻布满淋漓血丝，红得骇人。
王洋看着镜子里自己模样，笑，小声说：“这样人，有什
值得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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