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野默不作声地进屋。
在他踏上客厅地板时候,直蜷着身子憩在狗窝里小黄站起来。
小黄走到离肖野不远地方,抬着狗脑袋,摇着尾巴汪汪两声。
杨嘉立有些恶劣地想,能让哈士奇激动成这样,估计是见到同类。
肖野既然来,也没法赶走,杨嘉立只能硬着头皮摆桌菜,招呼着他块儿吃。
杨嘉立本来准备好多话想和海哥说,可是现在肖野来,他碍于场面,不得不把这些话咽回肚子里。赵向海因为肖野突然到来,也皱眉头懒得张口,叶霆更是保持着贯冷漠,言不发。
于是餐桌上气氛变得格外肃穆起来。
每个人都冷着脸,饭桌上没人说话,干巴冷肃得可以。
杨嘉立恍惚间想,这要是旁边再来排穿着军大衣吹唢呐老头,那完全就是谁家死人以后在村口摆出白事宴。
杨嘉立在桌子底下恨恨地踩叶霆脚背,偷偷用愤怒目光看他。
叶霆没说话,只是从旁拎双棉拖放在杨嘉立脚边,吹着热气轻声道:“不乖,又不穿拖鞋。”
好不容易顿饭捱到结束。
赵向海因为肖野存在而冷脸胸闷,拿打火机就去阳台透气。
杨嘉立赶忙跟上去。
杨嘉立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低声道:“海哥,对不起啊,只邀请你个人,就想做顿饭谢谢你,没想到叶霆瞒着偷偷叫来肖总,让你不痛快,回头狠狠教训叶霆顿!”
赵向海从烟盒中抽出支烟,苦笑着摇摇头:“没事,有心理准备。”
杨嘉立小心地问:“海哥,你现在和肖总,你们……”
“没可能,”赵向海点烟,沉沉吸口,“掰就是掰。”
杨嘉立叹口气,点点头。
赵向海转过身,靠着栏杆,眼眸中胶着化不开复杂情绪,强撑着笑道:“小杨,你知道吗,其实有时候,总觉得自己很羡慕你。”
“羡慕?”
赵向海轻轻地嗯声,神色间敛着抹感慨和苦涩:“你和叶霆,从大学到现在,这多年,在起过,也分开过,到现在你们打算重新开始,看着很波折,可是他心里始终只有你,你心里也没装过其他人,你们感情,没有杂质,很干净。”
赵向海把烟夹在指间,半个身子浸在黑影中:“跟肖野就不样。”
“你别看他现在疯狗似咬着,其实在和他摊牌之前,们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好好坐下来,像家人样吃过顿像样饭。”
“亲耳听到他对别人说,他已经腻,厌烦这个家,不想要束缚,也亲眼看到过,他在外面时候笑得多开心,玩得多野。他对着过来陪他喝酒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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