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霆接连抽三支烟。
分管财务副总进来汇报工作时候,险些被屋里烟熏跟头。
叶霆听他汇报完工作,强打精神吩咐几件事儿,拿着手机走到落地窗边,看着那串已经挂断号码,手掌点点用力锁紧,指骨咯咯发响,指节泛白。
他没忍住,又给方才那个网络工程师打电话。
他凝重地问:“真点办法都没有?”
工程师叹口气,颇有些无奈:“叶总,照目前情况来看,真没办法。真实号段已经被虚拟基站给瞒下来,或许,持有这个号码人给您拨打电话频次高到定程度,们可以试试采用数据对比拼接方式来获取真实信息,但就这个号码,无可奈何。”
叶霆闭上眼睛,牙关咬紧,太阳穴绷得发酸。
半晌,他才深吸口气,问:“那如果还想联系他呢。”
“目前您没办法主动联系,”工程师越说声音越低,谁不知道最近叶总,bao躁得像头被激怒雄狮,谁敢触这个霉头。
叶霆冷笑:“也就是说,完全没有主动权。只有他能打过来,却打不过去,只能等着他主动来电话才能和他说上话,对吗。”
工程师:“您说得太对!”
叶霆挂电话,眼里冷肃能活活把人吓跟头。
点燃第四根烟,叶霆捏着打火机,心里有头狂躁猛兽在撕咬,他却毫无办法。
人生头回。
方才那个电话,他还以为就能借此把杨嘉立藏身贼窝给翻过来,所以不甚在意,只顾着味地威胁,想让他服软听话。
可挂电话至今,他才发现,他想说,句都没说出来。
烟味弥散,呛进肺里,叶霆咳嗽声,眼眶里冒红血丝。
他还有很多话想和杨嘉立谈。
他必须再次联系上他。
叶霆瞪着手机瞪几天,没等到杨嘉立再给他打第二个电话。
叶霆想到大学时陪杨嘉立在商场里玩过打地鼠游戏。
杨嘉立好像就是那狡猾小地鼠,短暂地出现下,而他太过冲动,没多想就把人给凿回洞里,等他冷静下来想再抓住人时候,却发现杨嘉立怎都不愿意冒头。
他只能站在外头,心中焦火遍野,却束手无策。
之前那段时间,点杨嘉立踪影都找不到时候,叶霆也没像现下这难受憋闷。
得而复失,最是磨人。
等到第四天,叶霆再也忍不下去,黑着脸给赵向海打个电话。
赵向海很快接起电话,嗓音疲累却又暗含讽刺:“叶总又有什指教。”
叶霆也没空和他纠结这些,冷气森森发问:“你是不是能联系上杨嘉立。”
赵向海笑:“不能,不懂,不知道。”
叶霆咬得牙根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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