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让你说什
啊？”周述瞪眼前面人，“看什看？”
沈灼觉得这天聊不下去，但是这头开他又不想潦草收尾，沈灼叹口气，“述哥，去外面聊。”
周述在教室里没几个人敢拦着，陆希看着着急差点儿跟上去，狂拿着手机发消息。
周述看着手机上蹦出来消息，动手回条语音。
“没事儿，沈灼心情不好，陪他聊聊。”
俩人走出教室后往右
拐，这地方白天人少，晚上人才多，前面是片小树林，后面是礼堂，礼堂好几年没用过，里面黑咕隆咚，沈灼在台阶上坐下来。
周述看他半天也坐下来，突然发言，“不会是她哥让你过来劝吧？”
沈灼：“……没那闲。”
“那你什意思？”周述点根烟，旁边树杈子遮着他。
沈灼看着冒烟烟头，顿顿，“给来根。”
“你不是不抽？”周述看他眼，从兜里掏出来烟盒扔给沈灼。
“嗯。”沈灼拿根烟叼着，嘴里含糊，往周述上衣兜里掏掏，“有火？”
烟味挺呛，沈灼第口差点儿咳得肺都炸。
“继续。”周述把烟装进兜里。
沈灼没说话，又吸口烟，没呛几口就学会，过会儿才说：“你跟陆希在块儿时候……”
“这他妈跟和陆希过不去是吧？”周述喊声，“要不是看你今儿心情不好现在就把烟头塞你嘴里。”
沈灼笑笑，“这就是个比喻，找不着别人。”
“操，你继续。”
“你和她在起，有没有想过有天会给她带来麻烦？会让她卷进本来不该她困扰些事儿？或者……”
沈灼没再说下去。
周述皱皱眉，过会儿才说道：“沈灼，你是不是跟你对象出问题？”
“什……”沈灼刚想说自己什时候有对象，突然想到那天跟周述他们出去时候自己顺口说那句和对象，话说道半截又生生咽下去，“算是吧。”
“你还是她啊？”周述问。
“什还是他？”
“刚刚那些话，是你跟她说还是她跟你说啊？”
“有什区别？”沈灼回忆下，“你就说下你想法。”
“没什想法，就不会有这种想法，什因为事儿把她卷进来。”周述掐灭烟头，“喜欢她，就肯定有能力保护她，知道以前做过挺多混蛋事儿，要是害怕这些，那就没资格说喜欢她，俩谈恋爱，除非她亲口跟说她不想，否则别人敢说点儿话，就让那人说不出来话，她都没说算，肯定不放手。”
沈灼没说话，吸口烟，最后点儿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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