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神经。
到头来还是没躲过。
自从经过昨天晚上事情后,左陶发现宋时寒比以前还要更加恶劣,以前只是言语上撩拨,现在动作上也不闲着。
室内格外静谧,左陶连呼吸都放低,却仿佛还是能够清晰地脑补出身后宋时寒动作。半晌,他蜷下脚趾,强忍着憋句出来:
“明天还有事情,今晚……不能那个。”
身后,宋时寒嗓音低沉悦耳:“知道。”
左陶又含糊地催促句:“好没?”
宋时寒应该是笑,说“嗯,好。”
左陶心想好话你就赶紧把手拿开,但始终没太好意思说出口,只能没话找话来缓解尴尬:“对,你说直播间那个钓鱼大户。算下,他也给砸不少礼物,要不要……”
“不用,他钱多很。”
“什?”
左陶愣下后,下意识地回过头,有些不明所以地去看宋时寒。
宋时寒抽出张纸揩揩手指上残留药膏。
然后垂眸迎视上左陶目光时,笑着微微俯身在他唇角亲下,随意地解释道:“之前忘和你说,那是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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