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乐涵乖乖住嘴,几秒后又弯着眼尾盯着他问:“所以你可以跟说吗?”
祝辰宵别过脸,沉默地盯着眼前酒杯,久久都没有开口。
他真不想在她醉酒状态下跟她告白。
因为从上次她喝醉情形来看,她十有八九第二天醒来会忘记。
他可不想第二天又被她抓着问遍,他究竟要跟她说什。
毕竟“喜欢你”这简简单单四个字对他来说,还挺难直白地讲出口。
等得有些不耐烦贺乐涵不禁又伸手拍拍他肩膀,似嗔非嗔道:“喂,你怎哑巴?”
“……没有。”祝辰宵薄唇翕动下,又默片刻才岔开话题,“就是想问问你觉得表现如何。”
“什表现?”贺乐涵愣,眼底透出几分迷茫。
“……你自己之前说,要看表现,再考虑要不要继续和做朋友。”祝辰宵无奈地扫她眼,心想这女人到底是什情况,醉酒时圆周率背得那清楚,自己说过话倒是各种记不清。
“哦哦哦,想起来。”贺乐涵恍然大悟地坐直身子,接着便笑道,“那个也是随便说说折磨你玩。”
“折磨玩?”祝辰宵瞳孔微微缩下,音调低沉入底。
“对啊!谁让你最初对那差,整天胆战心惊地给你做牛做马,生怕你给开除!所以现在不得跟你好好算算这笔账,让你也感受下痛苦!”贺乐涵牵牵嘴角,笑得有些狡黠。
“……”祝辰宵心情复杂地默几秒后,眸光幽深地睃她眼,“那你折磨够吗?”
贺乐涵歪着头思忖会儿,慢悠悠地回道:“仔细想想好像也没折磨你做什。”
闻言祝辰宵又顿片刻,才薄唇轻启道:“但其实,你折磨挺久。”
“啊?有?哪有?”贺乐涵有点迷茫地眨眨眼。
“有。”祝辰宵修长手指摩挲下玻璃酒杯,黑沉瞳眸直勾勾地看向她。
“你不理,对来说就是最大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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