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听
问题，你能不能定下个最终版本来反复练习？”
贺乐涵：“不能，摇滚就是这样啊，在与大家合奏过程中可能会迸发出什
新灵感，就即兴去改编演绎下，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你们难道最后上台也会即兴吗？”祝辰宵缓缓问道。
“不排除这种可能性。”贺乐涵点
点头，“所以你得去适应
们这样演奏方式。”
“……”祝辰宵没有回话，但眉头又拧紧
点。
“怎，祝大指挥该不会只能看谱，没有即兴能力吧？”周言淮没忍住嗤笑声。
“大学时即兴伴奏课分数是满分。”祝辰宵不悦地看他眼。
“他只是强迫症，不习惯这样演奏方式啦！”贺乐涵跳出来打圆场道，又转头对祝辰宵说，“其实你可以试着放空下大脑，不要去想音乐和声啊，结构啊，强弱啊这些问题，就当做是在玩，去享受音乐本身就好。”
“……”祝辰宵默几秒，才眉眼低垂地看向黑白琴键道，“试试吧。”
贺乐涵：“嗯，们再重头来遍，就去休息吃饭吧。”
这次演奏，祝辰宵也试着变换几个钢琴和弦和节奏，虽然没能体会到贺乐涵所说放空和享受，但这对他自己来说，已经算是个不小突破。
毕竟他过去对待音乐方式，从来都是先把总谱研究透彻，再去指挥整个乐团按照个标准去练习。
不过随着次次和贺乐涵他们合奏练习，他开始有点找到她所说随性感觉，手下音符也开始变得越来越自由起来。
等到正式比赛舞台上，看着身边肆意挥舞鼓棒贺乐涵，跟着律动甩头扫弦姜泽，唱high跳上音箱周言淮，随性slap琴弦梁司文，祝辰宵忽然懂玩音乐乐趣所在。
虽然他还是无法做到像他们那样放松，但他脑子里直绷得很紧那根神经多少是松下来，嘴角也不自觉地轻轻扬起来。
感受到钢琴声音微妙变化贺乐涵不禁偏头看旁嘴角带笑祝辰宵，她似乎是第次见他在演奏时候露出这样表情。
印象里他每次指挥都淡着张无悲无喜脸，只有手中指挥棒精准地带领着整个乐团奏出没有丝毫差错乐章。
所以他此刻，是真有在享受音乐带来快乐吧。
贺乐涵正想着，忽然对上他不经意间瞥过来眼神。
两人四目相对瞬间，祝辰宵上挑眼尾也弯下来，嘴角弧度也跟着扩散好几分。
贺乐涵微微怔，接着也不自觉地弯眉眼。
她和他默契地在各自乐器上加个同样花，悦耳音符和鼓点律动交织在起，流淌在灯光炫目舞台上。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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