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才入秋你就手脚冰凉,大冬天也敢往外跑。前天有官爷上门带话讨赏,听他形容,便知是你,你胆子是愈发大!”
那天他听人家说,自己夫郎来探亲,他愣下,在确定是乔知舒之后,心里有说不清楚情绪,知舒亲口说是自己夫郎吗?不过反应过来之后,他马上就怒,乔知舒那天儿冷就手脚冰凉小身板,也敢在大冬天赶路?!
他当即甩下账本,披个毛氅,带三个镖手就匆匆出州府。
……
乔知舒原本还懵擦擦,毕竟整整四年没见盛尧,而且,刚刚哥哥进门,是拧着眉……
盛尧还在说,就听怀里人吸下鼻子。
“呜呜……”乔知舒昂起脸看着盛尧下巴,委屈地直哭。
回想分离之前,盛尧劝说乔知舒接受他要离家决定之时,乔知舒坐着,他躺着,小东西居高临下掰他眼皮……现在,换成他居高临下。
而乔知舒虽然在哭,但是心中是喜悦,分离四年,再见面,哥哥就和离开之前样,训他,宠他,态度丁点儿都没有变!
乔知舒哭,盛尧那股子担心得要命情绪,和听茅尖说小东西入寒后怒气就消散差不多。他这才想起来,两人四年没见,莆见面,他就凶人家,好像很过分!
“凶你就哭,但凡你听话,哥也不会凶你。”盛尧语气是又无奈,又心疼,只能是搂紧怀里小东西,暖暖他。
“咳咳……”乔知舒才哭两声,又开始咳起来。
盛尧大喊:“茅尖,药煎就端来!”
乔知舒就着盛尧手将碗药喝下,奇迹是这回喝下药没咳出去。喝完药他又缩回盛尧怀里,吸吸鼻子,仰着脖子把盛尧盯着,小声地问:“怎还有上门报信讨赏呀?哥哥给他多少银子啊?”
盛尧因他这又轻又软声音沉静下来。
“并州大乱,今年下半年开始,凡是外地首次来并州,并州知府都十分重视,开始这些官兵只报从盛京下来人,得赏钱越来越多之后,凡是来并州找人,他们都会来报,只是为讨三四两赏钱,不多。”
乔知舒头昂累,垂下去咳几声,会儿等不累,又昂起头看盛尧。
“哦,并州十二月就开始下雪啦?这早,那雪要下到几月份呐?”
“过完年就不下。”盛尧抬手摸摸乔知舒额头,不烫手,接着哄道:“吃完药睡会儿,快好起来,哥带你回州府过年。”
乔知舒努努嘴,咳两声,不情愿地说:“可还没有吃晚饭呐……”
这才刚过午饭时间点,吃哪门子晚饭?
“呵……”盛尧轻笑声,知舒还是跟小时候样,点儿没变。他太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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