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全部变成了动力,他迫切的想要独立,然后可以强大到保护最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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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有三顾茅庐,今有盛雪在等去请盛尧的,第三次机会。
上次给岗儿‘上完坟’之后,盛尧悲伤和自责,一句都不愿意听她们劝说归家,抱着乔知舒骑马就回了孙家,她和方荷又上不去山,又气又没办法。
今儿这不,第三次的机会就来了。
这日,香雪甜糕铺子来了一个老妪,不掏钱买糕点,反上人家铺子要钱来了。
“你们盛家欺人太甚!你们女儿生不出儿子来,我老婆子可也好吃好喝供了这些年,可你们竟然让家中男丁上门殴打我儿!”
盛绍元连忙把人带后院去了,免得坏了铺子的生意。
原来这老妪是盛莺的婆母,她将去报官之时,叫儿子拦住了。她儿子说:先拿报官威胁盛家弄点儿银子养伤,他们若不给,再去报官。
老妪的老伴死得早,她含辛茹苦撑着伞铺将儿子拉扯大,对儿子是百依百顺,眼看着儿子因为不学无术在东县讨不到媳妇儿,这才找到了远在龙井村的盛家,去提亲的时候就多捎带了两匹布,没成想盛家就答应了,这才给她二十有五的儿子讨上了媳妇。
本以为儿子成了家再不会瞎混了,谁知道明明盛家姑娘是个能干的,却因为太能干,使得他儿子两手一摊,啥也不沾——更加混了!这今年刚开春,祖业都叫输没了!
眼下儿子被打断了腿骨,盛家姑娘又被娘家背走了,她是一没钱,二没力气精力照顾儿子了。
盛绍元冷哼一声,“谁伤你儿你便去报官捉他就是,我管不了。”
老妪傻眼了,“他是你儿!你管不了谁管得了?”
“县太爷管的了,你找县太爷去。”盛绍元说完见老妪又要撒泼,便指了伙计撵她出去。
老妪眨了眨眼,气虚了,“你我两家好歹是亲家,我也知道你家长子在县学读书,别说我家不讲情面,你家把我儿的药钱拿来,此事我便不报官了!”
“哼?”盛绍元嗤笑了一声,“情面?我闺女被你家打成那样,你不来找我讲情面,现在你家儿子遭报应你找我了?”
老妪胡搅蛮缠起来,“那你家若是登门要说法,我也给情面啊,关键亲家公,你也不来呀?”
“你!”盛绍元招招手示意伙计来撵老妪出去,“跟这市井老妇没什么可说的,有失身份!”
成天被‘大东家、大东家’的叫着,盛绍元已经忘记了自己农耕的那些日子了,他甩袖出了铺子,只给二丫头盛雪留了句去串门吃茶了。
他这是摆明了,他说道做到,再不会为盛尧和盛莺做主了。
老妪面红耳赤,很是激愤,唬的伙计们也不敢真的动手撵她,面面相觑,皆不知所措。
方荷见丈夫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