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随之摇头说不吃。
拎着纸袋推开麦当劳大门,明暄握着麦旋风杯子口勺,吃得嘴角上都沾上奥利奥碎。
路灯很高,洒下来光柔和却不算亮,被宽大伞面遮住。
伞面包裹出阴影拢着两人,像是为他们罩出方独属于他们两个人天地。
明暄贴在祁随之身侧舀着麦旋风,口接着口,小杯吃完后,明暄突然“嘶”声。
“怎?”祁随之偏头看他。
明暄反过手,鼓起腮帮子用手背揉揉:“吃太快冰着牙。”
祁随之轻笑声,将麦当劳纸袋换到撑伞那只手上,加快脚步往前跨步,转身面对着明暄。
温热那只手捧住他瘦尖下巴,带着茧指腹在他两颊摩挲。
明暄舔舔唇,不但没有舔掉唇角奥利奥,还将那微肿嫣红唇舔泛起水光,晶亮片。
祁随之低下头,舔走他唇角奥利奥碎后,舌尖顺着他微张唇探进去。
奥利奥麦旋风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冰凉唇舌被吻弄燥热。
吻闭,祁随之微微后撤:“还凉吗?”
明暄眨着晶亮眼:“祁随之,再亲下。”
回到家,两个人边吃着东西边闲散地聊天,不再有任何隔阂。
明暄直言缠绕着他噩梦和无边恐惧。
祁随之明喻自己思念与诉之不尽爱意。
他们把自己掰开揉碎,埋在心底沉疴被割裂,被剖开,他们将过往摊在对方面前,再换取个又个眷恋,疼惜,带或者不带情.欲吻。(聊天,审核您能理解吗)
每个吻都恍似个赐恩,填满那千疮百孔心。
直聊到深夜不知几点,洗完澡后心思疲倦地躺在床上。
第二天,两个人块儿收拾着这栋房子里并不算多东西。
祁随之推开那间画室门,最先入眼是明暄前天画那幅海天线风景。
转过身打开置物柜,柜子里都是放很长时间已经干透油画。
幅又幅,几乎都是健硕躯体,不带脸。
紧实腰身,结实腹肌,长且直腿,还有那不容忽视,蛰伏在腿间。
每幅画腰间,都有颗和他相同痣。
明暄蹲在客厅收拾行李箱,回过头看到就是大敞着画室门和面对着置物柜祁随之。
“欸——”他急忙站起身,三步并两步走进画室。
但遮掩不住,那个置物柜已经被祁随之打开。
“这是什啊暄暄?”祁随之牵过他手把人环进怀里,明知故问。
明暄抬起头,额头抵在祁随之下巴上,好会儿才笑着开口:“涩图。”
“带回去吧。”祁随之逗猫似挠挠他下巴,“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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