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滚出去,差点被后车压住直接死赛道上,老婆还是在住院后才知道这事儿,她跟聊很久才知道,自以为‘不让她看到比赛时可能会出意外’这件事本身,就已经会让她害怕。”
“你说是这个道理不?”郑哥用胳膊肘撞撞祁随之,“你前段时间侧滑被甩出赛道他知道吗?”
祁随之摇摇头:“不严重,没跟他说。”
“那你想想如果你严重,在医院躺着——没有咒你意思啊,就单纯打个比方。”郑哥说,“他什也不知道,见到你时候你都已经快凉透,这事儿恐怖吗?”
祁随之没有说话。
赛摩本就伴随着风险,风险象征着会有无数意外。
无论是让明暄有可能在现场看到他出意外还是在赛后得知他出意外,对于祁随之来说,都是件难以接受事情。
他男朋友不该在这种地方流泪。
这本就是项无解命题。
祁随之被郑哥通话整心情有些复杂,个人在街上晃悠很长时间才回家。
很想明暄,此时,现在。
打开房门,卧室灯是亮着。
明暄抱着他被子已经躺在床上睡着,电脑桌上是张裁剪好寸证件照。
祁随之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蹲下身看着他睡颜。
睡着明暄指尖攥着被角,微微抿着唇,他影子盖住明暄小半张脸。
祁随之抬手很轻地抚摸他睫毛。
“你回来啦——”声音带着说不出困倦和疲累,明暄揉揉眼睛坐起来,下意识地抬手揽住祁随之脖子,“咚”地下又靠在他肩膀上。
“今天怎过来?”祁随之环着他腰,轻轻摸着他细软头发,声音放得很轻。
“还不是你不回消息。”明暄声音带些委屈,脑袋在他颈窝里蹭蹭,“怎不回?”
祁随之无声地轻叹口气:“不是故意,对不起,暄暄。”
事实上即使郑哥跟他说那多,祁随之依旧没有考虑好到底要不要让明暄去现场看他。
“你是不是不想去看你比赛?”明暄抬起头,蹭蹭他鼻尖,轻声道。
要说艺术家心细呢。
“怕你哭。”祁随之亲亲他唇,缓声道,“赛场上意外无处不在,不能保证。”
明暄缓缓眨眼:“猜到。”
他松开揽着祁随之手,掀开被子下床走到电脑桌旁,拿起桌面上支蓝色水性笔回到床边。
明暄捧起祁随之有纹身那只手放在自己大腿上,摁开水性笔,在纹身右上角笔笔地勾勒。
有些痒,祁随之动动指节。
明暄抬眸很快地看他眼,而后摁住祁随之手,弯下腰在他手腕上描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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