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暄睁开眼,入目是陌生顶灯。
昨天……昨天干什来着?
祁随之生日。
手臂盖住眼睛,意识逐渐回笼。
台球、游戏、烟花、酒。
哦对,喝酒。
他小幅度地晃晃脑袋。
头不疼,好酒啊。
“嗯——”明暄闭着眼伸长双臂,舒舒服服地伸个懒腰,往旁边滚。
手掌贴上片不属于被子棉麻布料,明暄下意识地捏捏。
声闷哼传进耳中,手捏着那块儿地方似乎变大些。
捏着什啊这是——
明暄昏昏沉沉地想,指尖拢起来,勾着轻搓搓。
“……别闹。”
不安分手被握住轻轻扯,离开那片布料时,明暄猛地反应过来,他旁边还躺个人。
他猛地睁开眼——
祁随之还穿着昨晚那身衣服,躺在被子上面,衣服下摆卷起,露出漂亮紧实腹肌。
真帅啊。
但是好像不太对劲。
祁随之怎在他床上?
他妈他刚刚在捏什东西??
明暄猛地抽出手坐起身,视线不安分从祁随之腰腹瞥到刚刚支起腿。
没看出异常。
视线最终地落在祁随之左腰那颗黑色痣上,明暄眯着眼凑上去打量。
兴许是动作太大,祁随之微蹙着眉睁开眼,入眼就是虚靠在自己大.腿.内.侧旁,视线盯着不知道是腰还是腰以下部位明暄。
昨晚明暄对着他这颗痣荒.唐宣誓样子涌入脑中,属于成年男性欲.求本能躁动,祁随之喉结上下滚滚,支起腿抬得更高,宽松裤子替他掩盖,祁随之哑着嗓子开口:“酒还没醒吗?”
明暄闻言愣,收回视线,安分地坐在床上,表情正直。
如果能够忽略他杂乱头发和往边偏衣领话,应该是能用正直形容。
“醒、醒。”明暄磕磕巴巴地开口,“你怎在……床上?”
祁随之扯着自己衣服下摆,遮住露出腰腹缓缓坐起身。
他为什会在明暄床上?
如果不是明暄缠着对着他痣宣完势还要倾身上前对着这颗痣不断地落下细密吻,接着抓着他手哭着喊着“祁随之你不能死啊”这种话,并且在最后非说自己是碇真嗣而他是EVA初号机,八爪鱼似搂着他动不动话。
他应该给明暄盖完被子就关门去另个单人间。
酒醉乖相都是假。
“……言难尽。”祁随之闭着眼揉揉太阳穴,“去隔壁房间洗个澡,你要再睡会吗?”
明暄摇头:“也洗个澡——”
“好。”祁随之翻身下床。
“等下等下!”明暄跪坐直起身子,“昨晚……没做什吧?”
“不记得?”祁随之回过头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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