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宿安没想到她会以这样方式和顾政再联系到起,警察来家里找她时候,说堆她听不懂东西,铺天盖地未知信息砸下来让她头脑发懵。
这年她好像成为警局常客,只不过以往是坐在外头,这回是坐在里头。
小小间询问室,即便警方态度温和没对她疾言厉色,温宿安也依旧感到压力。
“……去年4月21日,顾政往你个人账户上打笔四十六万汇款,他有和你说过这笔钱是哪来吗?”
温宿安低垂着眼,咽咽口水。
她想会儿,说:“他说是做业务得分红。”
“你当时就不奇怪什业务分红能有这多?”
“奇怪,问,他只说是笔大单子,对他公司业务并不解,他这说也就信。”
“们查看下你资金流向,这笔钱现在还在你账户里。”
温宿安知道警方想说什,她提前步说:“那个账户平常会用来买理财产品,和顾政分手时候理财还没到期,取不出来,后来用另外账户把这笔钱还给他,你们可以去查。”
讯问两个警员盯着温宿安言不发,他们目光落在温宿安苍白无血色脸上,仿佛想要从她脸上窥探进她内心。
“麻烦能帮倒杯热水吗?”温宿安哑声开口。
主讯警员看她眼,和旁边人示意下,那人出去倒杯热水进来给温宿安。
温宿安接过,盛夏天气,她手指却十分冰凉,只有握着盛满热水纸杯后才稍微缓解点。
从进来到现在五六个小时,警方从前年年初时间直问到现在,每个时间点顾政给她东西是从哪来,用途是什,最后流向去哪都问个清清楚楚,温宿安在心理压力极大情况下还要不停回忆,生怕自己在不知情情况下成为顾政帮凶。
小腹传来阵生理性绞痛,温宿安眼前阵发白,额前流下冷汗。
“顾政吸/毒事情你知情吗?”
“不知道。”
“你和他在起这久,没有注意到他有精神或生理层面异常?”
温宿安舔舔发干唇,“说,在去年他成为总裁特助后,他就经常加班或是出差,有时候三两天不会回来,只是偶尔发现他黑眼圈有点重脸色不太好,他只跟说是工作太累,除此之外并没有发现他有什异常。”
警察看她眼,没在这个问题上继续深究下去,转而问另件事。
“去年6月4日,顾政在哪?”
温宿安抬眸,“什?”
警察看着她,没说话。
杯水早已被喝尽,可温宿安嘴唇还是发干,嗓子发紧,她觉得她已经处在崩溃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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