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能赚钱吗?”
林肆笑:“饿不死就可以。”
真好养活。
温宿安心里嘀咕。
林肆进门打开灯,院里灯亮起,温宿安再次注意到院里那辆黑色机车,看着挺酷,她又没忍住多看几眼。
“随便坐,想喝什给你拿。”
温宿安摇摇头,“刚才在那喝得够多,喝不动。”
她又问:“你是平时就住这吗?”
因为上次来时候看起来二楼是起居室。
林肆回答:“嗯,和朋友住这,就你上次看到那个,他叫梁幸。”
第次来时候温宿安还有些拘谨,这次大概是和林肆熟些,所以她也放松许多,打量起屋内林肆放手稿。
“这些都是你画?”她拿起那些稿子,觉得挺不可思议。
林肆倚靠着桌子,看着温宿安手中稿件说:“嗯,干们这行都得有点绘画功底。”
“那你这画也太好吧,你是美术生啊?”
“不是,兴趣爱好而已。”
“你给人设计图案要收额外费用吧。”
“收。”
温宿安抬起头来,对林肆说:“那你给设计个吧,也想纹身。”
林肆看着她,轻轻眯下眼。
片刻后,他说:“因为失恋去纹身人不止你个,但是大多数人纹完都会后悔。”
林肆以为温宿安是因为失恋才想纹身,毕竟很多人在伤心时候都很想做些事来麻痹自己,比如纹身。
林肆怕温宿安纹后悔,毕竟纹身这玩意儿,纹时候疼,洗时候更疼,何必因为时冲动给自己找罪受。
而温宿安却摇摇头,她说:“不是因为失恋才想纹身,以前就很想弄个纹身,只是那时候前男友不同意,他管比较严,不准弄这些东西。现在终于不用被人管,可不得把自己以前没机会做事情给做。”
“你还挺叛逆。”林肆笑说,“不怕疼?”
“怕疼就别纹,想纹就不能怕疼。”
温宿安表情轻松,林肆看她会儿,然后拖过张椅子在温宿安面前坐下,他比温宿安略高些,于是林肆俯下身,双肘撑在腿上,两手交叉。
“还有别?”林肆问。
温宿安没听懂,“什?”
三花猫在地毯上伸个懒腰,发出小声哈欠声,屋内光线温暖,将温宿安包裹着,林肆看眼她鼻侧那颗淡淡小痣,然后视线上移,与温宿安视线相接。
四周安静,温宿安听见林肆说:“还有别想做事吗,陪你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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