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问荆晚上睡下之后,老大夫打开窗户,给萧天云留个个缝,萧天云顺着缝钻进老大夫房间。
在地上化出个叶子来,把老大夫吓跳,老大夫捋着胡子围着叶子人萧天云转圈,像小孩子看见新奇玩具,好奇不行,东戳戳西碰碰。
萧天云憋好几天实在没有耐心,他大着胆子伸出叶子手把老大夫乱戳手抓/住不让动,老大夫瞪他眼,他又赶紧放开。
老大夫:“坐吧。”
桌子上纸是新裁好,墨也是刚磨。老大夫还心情愉悦沏壶茶。
就在他倒茶功夫,萧天云寥寥草草在纸上写句:是灵芝吗?
老大夫倒完茶,看到这个就来气,是灵芝还是蘑菇你分不清?怎个个都……问荆小时候也分不清……
老大夫抿口茶,正要说教,抬手往窗外指,却没看见花盆,他感觉院子里全是叶子,于是凑到窗户口,把窗户抬高,头钻到外面去看,萧天云叶子先从花盆出来接着在厨房方向,咳,还被挂着呢。叶子从厨房折回到桌子上,在花盆上缠绕圈以花盆作为支撑点又攀进窗户里。
问荆真没把他放下来啊,什时候这听话?
老大夫重新把窗户支好,装作没事人没感受到萧天云憋屈样,往桌前坐,在萧天云眼巴巴目光下说出那个肯定答案。
萧天云等太久,终于从杞子师父这里得到答案,却时说不出话来,整个叶子人就好像暂时休眠样,没任何反应。
良久,萧天云才伸手又在纸上写字。笔尖将将落下,老大夫夺过笔放到边。
难得,他竟然知道萧天云这时候想说什,喝杯茶润润嗓子,给萧天云讲起楚问荆这些年事情来。
只是老大夫年纪大,对于楚问荆幼年,说混混乱乱,会儿是他六岁时候,会儿是他三岁时候,会儿又说昨天才捡到个孩子,会儿又说八/九年前……
萧天云不敢反驳,而且他担心自己只要反驳老大夫,老大夫会不给他讲这些。所以不管老大夫怎东句西句,他都认真听着——
杞子师父说当年他们刚从京城退下来,他打赌输,所以和子恒师父决定先去子恒师父家乡黄龙镇住几年。什时候住腻,再换杞子师父老家杜家庄来住。
后来不知怎就先回到杜家庄来,回来住十几天。问荆就是那个时候他们有次去恒山采药时候捡到。
杞子师父说他记得那天应该是元宵节,他们在山上已经两天,因为恒山上药草众多,两人都不愿意下来,所以直到天色晚才磨蹭着下山,问荆就是那时候捡到。
当时天色太暗,以为是上好灵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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