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现在伞盖也不爱动。
想到这些,萧天云又情不自禁把怀里“灵芝”抱得更紧。
这个收缩叶子抱蘑菇小动作被老大夫瞧见,老大夫敲敲花盆边缘,“干什干什,当老头看不见呢,是吧?”
萧天云顿顿,没放开“灵芝”。
不过老大夫倒也没再拿这个说他。
老大夫敲花盆手缩回袖子里,心想:谁说倒春寒已经结束,今天这冷,会儿问荆从医馆出来得给他再加两层冬衣。
老大夫:“说吧,元宵转灯时候是不是你?”
萧天云点点叶子。
老大夫继而很“生气”拍桌子,随即又捂着腮帮子回到原来姿势,不动。因为牙疼,声音威力都减弱不少,他说:“你答应过不让问荆发现。”
萧天云直有偷听老大夫给楚问荆讲课,心里对这位“直”虐/待自己老人还是很尊敬,他伸长叶子去楚问荆房间里窗户口取纸条和毛笔,萧天云平常要练字,楚问荆为方便他拿,就直把备用纸张和毛笔放在窗户前桌子上。
纸条在石桌上端端正正摆着,萧天云探出些叶子压着纸张,然后拿起毛笔笔划给老大夫解释,好在这段时间虽然刻苦修炼,但是练字事情因为楚问荆监督直没有落下,所以现在写也算是马马虎虎,还能入眼。
然而显然老大夫入眼标准要高很多,他缩在袖子里手狠狠拍两下那张字条,说道:“这写什?也太难看!”
萧天云:“……”楚问荆明明说他写很好看,大有进步。
第次被批评,还是位不能反驳老人,萧天云拿着毛笔叶子手僵在原地,不知道怎办。
老大夫先批评完,才拿起字条来看。老大夫捂着腮帮子手放下来捋把胡子,只是他习惯,不能因为牙疼就有所改变。
同样也保持着习惯是,老大夫边看还要边说出声:“你意思是,你们两个人早就认识,他还要你瞒着?”
萧天云点点叶子,然后乘着老大夫不注意,搂紧“灵芝”伞柱。
老大夫揪着自己胡子,又问萧天云,“你刚见到他时候,他有没有害怕?”
萧天云立刻摇摇叶子,示意没有。
萧天云成精以来只有两个人见过他从从本体里化出人形,个是楚问荆,另个就是书呆/子。这两个人都没有害怕过他。萧天云不能理解老大夫和楚问荆心理。
为什不要让别人看到他是精怪?为什会吓到别人?
老大夫放下心来,他想到个事情,需要和子恒商量,老大夫收起那张字条,转身就往徒弟屋里走,没走两步又转回来,萧天云还没回过神来,就被揪掉片叶子。
萧天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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