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意,院子里真冷,之前忙着给徒弟转移注意力,时竟然忘花盆还在院子里,这夜里这冷,花盆就这放在院子里,蘑菇怎办?在来杜家庄路上,因为些意外,他胳膊受过次伤,现在是完全发不重力,不然也不会挑水什都让徒弟来。
突然想起来这件事,老大夫皱眉头,也不盯着人参,围着桌子走两圈,最后又停下,继续看着人参,终于说话。
老大夫:“你要是个成精,风吹你你就不应该动。”
花盆里人参依然在风猛烈攻击下,摇摇晃晃,叶片与叶片之间摩擦出些窸窸窣窣声音,仿佛只是株普通植物。
老大夫又盯着看看人参,突然伸出手揪片正晃得欢叶子,扔进嘴里几下咀嚼就吃,又开口,不过这次有些威胁意味,“你要是再晃,明天就把你从花盆里移出去。”
然后,然后人参就不晃。
风好像比刚才更猛,老大夫把嘴巴几乎都缩进衣服里,但是人参确实不晃,风在猛烈,遇到都好像是株假植物,吹不动半分。
老大夫突然点点头,好像很满意,伸出手又揪片叶子,什也没说就进屋睡觉去。
外面那冷,蘑菇所在花盆就那放在院子里,他好像已经完全不担心。
院子里风刮得越来越猛,萧天云把全部叶子都,bao露出来,圈圈围着蘑菇和自己还有花盆,几乎将整个桌子都包裹层绿色,月光暗淡,但是依然有细线样光华从空中缕缕飘下来,在穿进层层包裹之中没踪迹。
森林里冬天有过无数个这样寒冷夜晚,萧天云也早已习惯这种寒冷。
在层层包裹之下,人参根茎上出现双眼睛,眨不眨盯着近在咫尺“灵芝”。好多好多年以前,他也是这样在寒冷季节里给“灵芝”穿上层又层厚厚冬衣,用自己叶子护着“灵芝”过个又个冬天.
第二天早,楚问荆腰伤已经完全好,他自己试探着伸手捏捏,不疼不痒,好非常彻底。
他看看杞子师父昨天晚上放在书桌上药酒,心里感叹声,师父医术真是出神入化,做药酒见效实在是太快。
打从记事起,楚问荆就跟着两位师父学习医术,自感叹,这多年也不过就是学些皮毛,还要更加用功才行。
莫名其妙腰伤好,楚问荆又恢复成那个勤快少年,起床收拾好昨天晚上被杞子师父折腾团乱书桌,又准备去厨房喂兔子做饭。
开房门,楚问荆就看见还在石桌上花盆,心下紧,晚上,花盆还在石桌上!
这个时候,老大夫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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