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问荆终究是没能拗得过自己师父。
加之刚才放飞孔明灯,添几分对子恒师父想念,中秋是子恒师父生日,杜杞师父直说子恒师父是不想在人间住,去月宫里住去。想到这个,楚问荆又笑笑,潜意识里想要但求醉,师徒两人抱同个想法,喝酒这件事就顺理成章。
师徒二人手个酒坛子,都豪气冲天把掀开盖子扔在远处,相互碰下,就要口闷,点都没有边赏月边小酌雅致,但是也十分痛快。
只是没想到……楚问荆酒量能有这差。
第口咽下肚,脸上就浮起红,第二口下肚,眼睛开始泛花,抬头看见天上挂着好几个月亮,第三口下肚,只堪堪把酒坛子放下,就头栽倒。
杜老头没发现,还个劲儿喝着自己坛子里酒,半响才发现身旁好像没人。
低头看,楚问荆已经被放倒。
“到头来,还得自己喝……”老大夫把楚问荆喝剩那坛也拿起来,没个多久,都进肚,热气上涌,把围着冬大衣就地扔,扶着醉徒弟回房间。
老大夫自己也是醉意上涌,只是稍微比徒弟好些。
进屋时候,两人被门槛绊下,老大夫临拽下门把手,没摔,就是苦楚问荆,软成滩泥,又什也没抓/住,反应慢又没及时护住头,直接给嗑在地上。
老大夫摇晃着站好,慢慢往外走去,断断续续声音传进屋子,“问荆,回床,床/上睡,地上凉,记得,盖……”
后半截被开门“咯吱”声盖住,谁也没听见。
都说小酒怡情,大酒伤身误事,但是对楚问荆来说,应该是没有大酒还是小酒区分,都伤身,都误事。
月华似水,将庭院照个通透。撒在院内光如有实质,好像条条纤细丝线,每条线大抵都有丈余,穿过窗户,落在窗前那两个花盆里绕几圈,就似乎融入花盆。新丝线继续缠绕,如此往复,循环不绝。
楚问荆屋子门户大开,透进些许冷意,趴在地板上起不来人因为受冷,也勉强站起来,嘴里喊着:“师父?”
喝酒软趴趴,整个人都没有什力气,声如蚊吟,哪儿被隔壁做着好梦还打着呼噜偶尔还要来声咯吱牙老头听见呢?
但是楚问荆不知,三口女儿红已经将他灌醉,此时站起来,周围物品摆设还有几多重影,左右寻又寻,没寻见他师父,但好像有人霸占他花盆!
他揉揉眼睛往花盆处看去,他和他师父宝贝花盆上面坐着个人。
嘴里嘟囔句,“坏。”
自己扶着门框往几步外放着花盆桌子走去,走去桌边正要和占他家花盆人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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