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穿着鲜艳嫁衣,等着你来娶,可是等很久,也没有等到你。”
刘衍呼吸窒,忍不住用力握紧她手,哑声唤道:“灼华……”
“可为什要等呢?”她微微仰起头来,目光灼灼,艳如芳菲,“直以来,都是你在迁就,包容,你走很远路,而始终在等你。现在不想等,最后这步,让走向你,好不好?”
在那个梦里,她掀开盖头,打开门,才看到他就在门外。
原来他也在等着她,等着她打开最后这扇门。
或许是北凉人热情勇敢感染她,让她也想在这辈子里有次不顾切告白,让他知道,自己很爱很爱他。
她早已决意孤独终老,若不是与他相遇。
这生自诩聪明,算无遗策,却唯独算错自己对他感情。
她害怕失去,唯有在他怀里,无所畏惧。
回应她,是覆在唇上那个温柔到极致吻,还有唇齿间沙哑深情呢喃
——“好。”
他知道她心是小小门扉紧闭,但他从未想过放弃。
年两年,十年二十年,他愿意以任何形式或关系和她在起。
世人敬他、畏他、恨他,唯有她看到他温柔与脆弱。她说他在包容她任性,却不知道自己也是他救赎。开在悬崖边那朵桃花,灼灼其华,是他在黑暗里看到唯色彩,是他离魂三日,徘徊在生死边缘时眷恋求生欲望。
何其有幸,那年那夜,是她首先推开那扇门,走进他世界,让他从此有不样光。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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