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来得极快,似乎并没有遇到太大阻力,转眼间便来到殿外。只见门口侍卫尽皆转过身去面向来者,只是个照面,所有人便放弃抵抗,散开让出条道,将武器扔在脚下,跪下低头。
柔嘉公主怔怔看着朝自己走来那个身影,身子猛地颤,嘴唇动动,没发出声来。
火光照亮那张并不年轻,却依旧威严而美丽脸庞,她鬓角银发似乎更多,眼中布满沧桑与悲凉愁绪,她右手拄着诛邪剑,缓缓向柔嘉公主走去,压抑着心痛与失望,喊声:“皎皎,真是你……”
柔嘉公主忽然浑身轻颤,脸色发白,想要上前扶住她,但脚尖刚动,便又停下来。
“皇姑祖……”她声音低低,带着丝颤抖与恐惧,“你怎会来……”
镇国公主静静地凝视着她柔美脸庞,她在自己面前,如既往柔顺乖巧,即便是到兵戎相见这刻。
“为什不能来?”镇国公主笑下,有些苦涩,“因为你在药中下安眠散,是吗?”
柔嘉公主嗓子紧,她看到站在镇国公主身后慕灼华,忽然之间明白。
“是你唤醒皇姑祖?”柔嘉公主神色复杂地看着慕灼华,她曾经看重她聪明,如今却恨她太过聪明。
慕灼华微低着头,平静说道:“镇国公主并没有喝下那碗药。”
镇国公主看着柔嘉公主惊愕神情,说道:“三日前,慕灼华把搜集到关于你罪证,偷偷交给,本是不信,但却不得不疑。”
柔嘉公主自认行事从来不留痕迹,甚至她从未亲自动手过,却不知慕灼华能找到什证据,她疑惑目光看向慕灼华,慕灼华便道:“公主确实小心,但凡走过,必留下痕迹。”
慕灼华掌心翻出面令牌,上面个古体字“懿”。
“公主是否觉得面熟?”慕灼华笑笑,“这是薛笑棠书房中找到令牌,也是他和先太后勾结证据。这事在心里直有种违和感,原先没有想明白,直到周家被沈惊鸿陷害入狱,沈惊鸿从周家口中问出通敌叛国之事,便也去问问,周奎告诉件事。指使薛笑棠出卖王爷,虽是先太后意思,但直都是周奎与薛笑棠联系,薛笑棠个外男,太后怎可能给他面令牌,让他进入后宫密议?如果这令牌不是太后给,又会是谁给?这事心中存疑许久,却从来不愿意怀疑最善良宽容公主。”
柔嘉公主目光沉沉看着那面令牌,忽地笑下:“难得发次善心,想让你们知道谁是幕后主使,没想到,最后却成自己破绽。”“还有个疑点,便是沈惊鸿身份。”随着慕灼华话,众人把目光投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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