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慕灼华低吟
声，气息不匀地说：“你……这是杀鸡取卵！”刘衍怔下，便将人紧紧搂在怀里，埋在她肩窝处低低笑出声来，慕灼华清晰地感觉到来自对方胸腔
震动，她脸上红又红，比云霞还好看十分，她郁闷地推推他胸膛。
“刘衍，你别欺负
呀……”她声音又低又软，虽是求饶，却让人更想欺负她。
刘衍忍着笑从她身上起来，将人扶起坐在自己腿上，好整以暇地玩着她白细手指：“灼华，你是真不解男人啊……”
这种不自知引诱，才更让人难以把持。她自以为是解，实在有限得很。不过，这种恰到好处无知，也是极好。
他自然不会在这种地方要她，只是小惩大诫而已，但看她这副勾人模样，自己却不得纾解，似乎是自己受到惩罚更重……
慕灼华对刘衍心态无所知，乖乖地坐在刘衍腿上，任由着他把玩自己手指，见他没有更过分动作，便也悄悄松口气。
“若是太解男人，只怕会更嫌弃。”慕灼华皱皱鼻子，眼珠子转，拉拉刘衍袖子，“刘衍，有件重要事和你说。上元夜，沈惊鸿曾让和他起状告孙汝渎职贪污。”
刘衍眉梢动，似乎并不意外：“哦？你拒绝。”用却是肯定语气。
“他这做法不妥，虽然确有其事，但用如此激进手法，恐怕会遭来反噬。恩荫制改革最终还是对世家让步，他直接对孙家下手，这是拉着陛下起下水。”慕灼华眉宇间染上忧色，“他那份奏章，你看过吗？”
“看。”刘衍脸色微沉，意味不明地笑声，“灼华，你离他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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