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衍霎时愣住，只见慕灼华两眼泪盈盈，眼泪
滴滴地滑落，打湿
清丽绝伦
脸庞。
慕灼华越想越是委屈，哭得眼泪汹涌，情绪失控，不能自已。
“你、你……你骗
……还、还欺负……”慕灼华抬起手，用手背抹把眼泪，像个孩子似，哭得眼睛都红，“差点就信……你们男人都样……见个爱个……”
刘衍愣住，他从未见过慕灼华哭得这般伤心，便是被慕荣责打那次，她也不过是无声落几滴泪，而此时却放声大哭起来。他无措地抬起手想要擦去她眼泪，可这眼泪就像决堤似，怎
也流不完，似乎满腹委屈愤怒，都涌出来，她不管不顾地在他怀里发泄自己情绪。
“乖，别哭，只喜欢你。”刘衍轻声哄道，“明日便向孙家表明态度，让孙姑娘彻底死心。”
慕灼华抽抽噎噎道：“没有孙姑娘，也会有王姑娘，李姑娘……”
刘衍被她哭得又心疼又无奈：“你这是欲加之罪。”
慕灼华控诉道：“你、你还会去烟柳之地，逢场作戏……”
“何时去？”刘衍头痛不已，十分委屈。
“你去小秦宫！”慕灼华抹着眼泪，带着哭腔哑声道，“你去好几次，都闻到你身上脂粉味！”
刘衍皱着眉头想想，他这年来总也就去两次，除与慕灼华相遇那次，便是应酬耶律璟那次……
刘衍忽然想起那时慕灼华突如其来转变，他当时还疑惑许久，不知道慕灼华为什突然疏远他，还说不喜欢他，现在才知道，竟是因为这个原因。
刘衍顿觉啼笑皆非，解释道：“那次只是招待耶律璟去小秦宫，并未让人作陪。”
慕灼华泪汪汪眼眶写满不信。
刘衍叹口气，揉揉她脑袋，看她哭得满脸通红，自己心口便先酸软下来。“是去过小秦宫，但却只与个女子有过肌肤之亲。”
慕灼华眼睛瞪，哑声问道：“是谁？”
刘衍道：“是在小秦宫遇上。”
慕灼华咬着唇，气得呼吸都急。
刘衍抬手按住她咬得发白下唇，含笑道：“第次见面，她便让脱衣服。”
慕灼华冷笑声，去小秦宫，脱衣服不是很正常吗？
刘衍指腹摩挲着她温热唇瓣，压低声音说：“然后她让躺下……”
慕灼华抬手捂住耳朵，闭上眼睛，哑声道：“才不听！”
刘衍拉开她只手，低笑声：“慕大夫，自己做过事，都听不下去吗？”
慕灼华愣下，睁开眼呆呆地看着刘衍，双濡湿乌亮漂亮杏眼含着几许迷惑倒映在刘衍笑意盈盈瞳孔中，泪痕未干，便又有抹漂亮粉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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