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喜欢,在她有意无意地处理下,都仅仅是种长辈对晚辈关心爱护,而不掺杂男女之情邪念。
邹奉对慕灼华上心,也并非是看中她容貌,而是有更多考量。
“慕大人,过年也已经十九吧。”邹奉斟酌着语句,缓缓试探道,“陈国律例,女子十六便可婚嫁,不知道你家中长辈可有为你安排?”
慕灼华扯扯嘴角,颇有些无奈——这种话,她在春节已经听不少。
“陈国也有律例,女子为官,报国为先,婚嫁可自主。”慕灼华和气地笑着说,“也是心报国,无心婚嫁。”
邹奉只听说她没有婚约在身,便先松口气,至于无心婚嫁,他觉得不过是句虚话,哪有女人不嫁人。
“既然如此,那……便直言。”邹奉顿顿,脸上微有些泛红,“不知道慕大人觉得……如何?”
慕灼华惊,她原以为邹奉是来帮谁做媒,却没想到竟是为他自己!
她下意识地便又退步,干咳声,勉强笑道:“邹大人做事勤勉,君子端方,在心中便如师长般让人敬重爱戴。”
邹奉闻言,略皱下眉,他感觉得到慕灼华有意与他拉开距离,但听慕灼华这话,应该也是不讨厌他。
“只是略长你几岁,同朝为官,算不上你师长,你不必对如此恭敬。”邹奉笑笑,“不瞒你说,曾娶过妻子,只是内人不幸病逝,鳏居三年,家中长辈都催续弦,为相看不少女子,却都不合心意。”
慕灼华屏住呼吸,满脑子想着推拒之词。
邹奉是个鳏夫,她自然是知道,只要人多地方便会有八卦流言,户部上下是个什情况,她早就摸清十之八九,只是她万万没想到,邹奉会对她有意?
喜欢个人眼神是藏不住,邹奉看她眼神,分明没什男女之情啊。和个人成亲,若不是因为感情,便是因为利益。
只这瞬,她便捋清邹奉求娶意图。
也是,她虽然易容遮掩容貌,但她如今与陛下走得近,是除沈惊鸿之外最得陛下信重年轻*员。之前她与沈惊鸿有流言蜚语,不少人以为她心慕沈惊鸿,便是对她有好感,也不至于不自量力与沈惊鸿相争。但时日久,确实见沈惊鸿和慕灼华没有任何暧昧,便也放下心来追求慕灼华。
“家中长辈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但却更喜欢女子秀外慧中,知书达理。”邹奉看着慕灼华,露出满意神色,“你二人同朝为官,若能结为连理,便能共同进退,互相扶持。看慕大人是极好,不知道慕大人看如何?”
慕灼华讪笑道:“邹大人表人才,承蒙错爱,只是在下确实无心婚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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