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柔嘉公主眼中掠过丝恨意,冷笑道,“你把当做筹码,笼络薛笑棠为你杀人,却没想到,薛笑棠对痴心片,把你谋划告诉吧。当然,他也没有说得那明白,只是自己猜出来。”
“你向来看重门第,心将当成笼络大臣工具,怎会轻易让嫁给薛笑棠那个出身草莽之人?除非……薛笑棠能给你带来什好处。旁敲侧击几次,薛笑棠便说,是太后答应,只要帮太后做件事,太后就会促成们婚事。后来,刘衍出事,薛笑棠出事,难道还会猜不出来,太后让薛笑棠做,是什事吗?”柔嘉公主冷冷看着太后,“皇祖母,你好狠心啊,他是你亲自带大,也是你孙女,在你眼里,可真是丝亲情也无。”
太后恨恨道:“那个愚蠢莽夫!你既然知道是做,为何不直接告诉刘衍?”
柔嘉公主无奈道:“因为没有证据啊,甚至直到现在,也没有证据。可是不要紧,知道是薛笑棠做,这就足够。父皇为帮你湮灭证据留下太多线索,而这些线索都指向父皇,他们居然以为是父皇在谋害刘衍,迫不得已,只能再想个法子,把慕灼华约到薛笑棠府上,她观察如此敏锐,自然会发现藏在薛笑棠书房中那个令牌。哦,对,你不知道吧,那是太后宫里通行令牌。”
太后冷冷看着柔嘉公主:“从来没有给过薛笑棠宫里令牌,你故意栽赃。”
“怎能算是栽赃呢,那些事,你确实干过,没有证据,只好制造点证据。”柔嘉公主快意地看着狼狈太后,“太后是不是想不到,有天会折在手上?”
“你为什这做?”太后缓缓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向柔嘉公主,“为权力,为地位?你已经是公主!”
柔嘉公主轻轻抬高手臂,袖子滑落下来,露出手臂上牙印。
“太后还记得这个吗?”
太后怔:“这个牙印……你小时候被人咬……”
柔嘉公主将手臂横在身前,轻抚那个小小牙印,陷入回忆之中:“这个牙印,是自己咬啊……”
“什?”太后茫然不解。
“你都忘,你杀太多人,所以忘吗?”柔嘉公主眼中骤然迸射出强烈恨意,犹如烈火样熊熊燃烧。“你忘母亲是怎死吗!是你让宫女太监带着毒酒来到王府,是你逼着母亲喝下毒酒!就躲在柜子里,亲眼看着她喝下毒酒,她直到死,眼睛都看着!不敢出声,就躲在狭窄、黑暗柜子里,死死咬着手臂,不敢哭……”
“你只是为让父皇娶个高门贵女,为让他可以坐稳太子之位,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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