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当时
太医院院首。”
刘衍皱着眉头看纸上字：“他是自尽？”
执剑道：“查到资料是这样，二十六年前……”执剑顿
下，偷偷看刘衍眼，压低声音说，“傅圣儒身为太医院院首，负责照看身怀六甲云妃，却醉心新药研制，而疏于照看云妃，导致云妃难产而死，太医院多人被革职查办，傅圣儒首当其冲，难辞其咎，革职不久，就被人发现自缢于家中。”
“看来，傅圣儒十有八九就是慕灼华外祖父。”刘衍将纸张交给执剑，“此物烧掉吧。”
执剑接过纸，犹豫片刻，问道：“王爷，还阳散这种奇药确实很可能是傅圣儒研制，但是傅圣儒却从未上报。按理说，太医院所有新药方都要上报，经过反复试验，验证是否可行。属下查过太医院所有药方，傅圣儒研发药方有八个，还阳散不在其中。”
“看来傅圣儒身上还有不少秘密，他为何研制还阳散，为何隐瞒，为何而死……”刘衍闭着眼思索着，然而二十六年前……
那时候，他才刚刚出生，傅圣儒，就是因他而死。这点，慕灼华到底知不知道？宠妃难产去世，帝王迁怒太医，这种是常有之事，若慕灼华知道，会不会对他心存恨意？
二十六年实在是太久，许多资料都已查不到，当事人也大多不在人世，追查难度就更大。
刘衍进宫后，先去御书房见昭明帝，兄弟二人下盘棋，说会话，见到午膳时间，才去太后宫中入席家宴。
昭明帝看着席上坐着几位皇子皇女，笑着说道：“今日家宴，孩子们就不要拘谨。”
刘琛腿伤较为严重，是坐着轿子让人抬过来，这时便坐在刘衍下首。本来昭明帝责骂两人，要他们闭门思过，太后却是把两人都叫来，刘琛看着昭明帝眼神便也有些紧张。
刘瑾先站起来，说道：“父皇，儿臣要向大哥请罪，那日是儿臣当弟弟有错在先，措辞不当，才让大哥生气，大哥教育
，本就是应该，还请大哥原谅小弟鲁莽，误伤您。”
刘琛心里冷哼声，面上却挤出个笑容：“你既然知道错下回……”
刘琛说到半，就感觉到刘衍拉下自己衣角，登时不甘不愿地改口道：“下回咱们兄弟二人就该和和气气，不要让父皇生气。”
太后淡淡点头，对宫女说道：“两位皇子荤腥都撤，伤好之前，要注意饮食清淡。”
皇后起身答道：“回太后，皇子们膳食都交由太医院准备，以药膳为主，清淡温补。”
太后这才满意，转头对昭明帝说道：“哀家那日见过慕灼华，看着虽然是个庄重模样，但到底是年轻女子，与皇子们年纪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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