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
？”刘衍骤然开口，慕灼华吓得
抖。
“什、什？”慕灼华结结巴巴地说着，目光落到刘衍左手指腹上，却见刘衍白皙
指上沾染
淡淡黑色。
慕灼华惊，下意识地摸上自己脸——她易容怎掉！
原来刘衍方才摸着她脸并不是想干什，而是发现她脸上妆掉，把易容膏擦掉。
刘衍这才松开慕灼华下巴，饶有兴味地看着她被擦干净脸。
难怪他总觉得慕灼华有些异样，会试之后便仿佛变个人，原来天真稚气是装，成熟稳重也是装，她面具和她衣服样多，如今洗去易容脸蛋，才是她真正面貌。
少女面庞清丽绝伦，然而眉眼之间却有着桃李艳色，双杏眼狡黠而灵动，然而此时被揭穿真面目，便骤然有些慌乱，穿着男人不合身宽大衣袍跪在地上，显得她越发娇小无助，瑟瑟之下，却有几分
见犹怜楚楚姿态。
“王爷……下官不是有意骗您……”慕灼华不安地低头绞着袖子，“个姑娘家出门在外不容易，总要遮掩下……王爷若是不喜欢，以后在王爷面前，下官就不易容。”慕灼华说着抬起头，白皙脸上泛着淡淡粉色，如桃花般娇嫩，双眼闪烁着勾人神采，轻声说，“下官容貌，只让王爷人看到。”
便是刘衍心如止水，也不由得被软软声音拨动丝心弦。原以为这是个鬼丫头，却原来层层画皮之下，是个小妖精。
刘衍揉揉额角，轻咳声：“罢，你这副容貌在朝中做事多有不便，还是装扮上吧。”
慕灼华乖顺说道：“好，下官都听王爷。”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这样个妖娆又乖巧小妖精，着实让人打也伸不出手，骂也开不口，刘衍不怀疑，他要是伸手想打，她也会装出副甘之如饴，又委委屈屈可怜模样。她实实是把握住他软肋，知道他不是,bao虐冷酷人，吃软不吃硬。
这种奇女子，实乃他生平仅见。
慕灼华见刘衍沉默不语，便轻声细语地问道：“王爷，您不生气吧。”
刘衍闭着眼睛，淡淡道：“本王若是生气，你又待如何？”
慕灼华瘪瘪嘴道：“那下官便再哄哄王爷……”
刘衍忍不住唇角微翘，他难道真要让个小姑娘哄他吗？
刘衍睁开眼看向慕灼华，她表情有些委屈又带着些希冀看着刘衍，刘衍心中轻轻叹道：“本王不怪罪你。”
慕灼华又小心翼翼道：“那……下官以后还能跟在您身边吗？”
刘衍好奇道：“本王若不许，你又会如何？”
慕灼华咬咬唇，沮丧道：“下官会听王爷话，自己个人默默伤心，每日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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