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猫。顾笑还记得家里有个温泉,泉边有棵杏树,有回她爬到树上摘杏子,却掉进水里,险些送命,她自此怕水……
慕灼华分析过,可知她外祖父很可能是个太医,而且地位不低,否则不可能在定京能住得起带院子、有假山、有温泉大宅子。还有件很重要事,顾笑清楚地记得,有天深夜她醒来,看到父亲在杏树下挖坑,似乎在藏什东西。
会被藏起来,大多是不得秘密。慕灼华原想着等自己当官,再去挖掘这个秘密,但定王这件事让她隐隐有种不安,只怕这个秘密会惹来杀身之祸。
慕灼华只知道顾笑大约是二十年前沦落青楼,那外祖出事时间至少是在二十年前,时间距离太远,她作为个普通百姓打听消息便有难度。慕灼华花不少时间往老城区钻,和些大娘们打听,她长得脸嫩老实,说话又嘴甜,买菜都能多送两把葱,更何况只是闲话八卦,倒是得到些不知真假传闻。
原来太医真不是个好活计,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医们医术不精,宫里每年都要死些贵人,妃子皇子公主都有,皇帝悲愤之下就要迁怒,这些庸医就只能以死谢罪,这算来也是每隔几年就有太医给贵人陪葬,而最惨烈有两次。次是二十六年前,先帝云妃难产血崩,太医院多人引咎辞职。另次是二十年前,如今昭明帝,当时太子刘俱重病,太医院照顾不利,也是多人被摘乌纱帽。
这些太医大多住在皇城根上,以便有个急诊可以迅速到位,也就是东城区最靠近皇宫排屋子。太医们来来去去,流水太医铁打屋子,大致就在那个范围。
慕灼华又打听哪个院子里有温泉。
大娘们都笑:“太医又不是公爵侯爷,哪配用得起汤池子哟。”
慕灼华愣——难道自己推测错误?
这天晚上,慕灼华正在书桌前绘制东城区地图,忽然听到房顶上传来异响,她急忙盖住画纸。
不等她有反应,外面门就开,站着个面无表情少年剑客,就是叫执墨那个。
执墨说:“王爷要见你。”
慕灼华被冷风吹得个哆嗦,道:“换身衣服。”
执墨说:“不必,王爷在等。”
说着抓住慕灼华袖子就往外走,慕灼华被拉扯着不由自主地往外踉跄。
门口停着两匹马,执墨翻身上其中匹,居高临下看着慕灼华。
慕灼华抽口凉气:“小兄弟,文弱书生,哪里像会骑马样子?”
执墨皱下眉头,说道:“这马很温顺,你抓紧缰绳,双腿夹紧马腹,它自然会跑。”
“说得容易……”
慕灼华话未说完,执墨便不耐烦地从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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