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上,他愣两三秒,用手指头指着方瑜,“你还知道回来?给你打电话你不接,发微信也不回,上个高中把你惯得身毛病!”
方瑜盯着方父看会,表情阴郁到极点,最后他只是咬咬牙,转身把母亲从地上扶起来,“再让看到你打妈,不会和你客气。”
“长本事?”方父听这话气浑身颤抖,他瞪着眼睛训斥:“供你吃供你穿,把你培养成年级第,你就这报答?你那些奥赛奖状,你能考进秦城中,这都是谁功劳?”
方瑜垂在身侧手握紧又放开,他抬腿言不发着往自己房间走。
方父还在身后训斥,“这些年为你都付出多少你看不见吗?你现在十七岁,翅膀硬,瞧不起也不想认这个爸爸……”
方瑜将门甩上,“嘭”地声,整个世界都安静,他顺着墙缓缓坐下来,仰头盯着天花板发呆。
奥赛奖状?年级第?这些荣誉到底真是为自己好,还是为满足他方程军虚荣心?
口口声声说着为自己好,可这十七年来他有几次真正和自己贴心交流过?奥赛班说报就报,试卷说买就买,他根本不考虑自己喜不喜欢学,自己累不累。
方瑜现在还记得小时候寒暑假他有多怕呆在家里,每次母亲带自己回乡下外婆家方瑜都不愿意再回去,他不止次问母亲,为什不能永远待在外婆家,这样就不用回去做那些很难奥赛题,也不用害怕父亲生气。
父亲冷,bao力已经成他抹不掉梦魇,直到现在,他还会时不时做噩梦。
方瑜呼出口气,如果有天,有个人能二话不说拉着自己离开,那就太好。
作者有话要说:害,明明方父在大纲里就只有句话,怎写这多还没下线。
作者咬口炸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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