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里面躲藏着这些年看透的悲欢离合。说的话,总归带着些隔阂;下意识的动作,总是带着陌生和拒绝。
“顾良雁,你到底在固执什么?”
“以前,你说,你就是喜欢我这固执的性格,说白了就是死脑经。那时候,你说,我这样子会被人欺负的。你说,因为这样,所以你需要无时无刻的不呆在我身边,免得我被人欺负了还无力反手。”顾良雁举杯,仿佛手中拿着的是一杯上好的红酒,用着高脚杯装着。“但是,江亦凉,你现在是准备让我蒙蔽双眼,任由你去伤害一个女人?我做不到。”
江亦凉将人锁在自己的怀里,完全不顾他的死命挣扎,甚至任由他在自己身上造就一个有一个的疼痛。“顾良雁,我不是圣人。我很自私的,所以,你除了我谁也不能选择。”
江城歌因为论文需要治疗,不得不选择离开了自己的房间,却发现摘下耳机的时候房间里面一篇安静。
客厅里面没有人,客房里面也没有人,原本脱在门口的那两双鞋子现在也消失不见。
江城歌想不明白,自己老哥是怎么在半个小时的时间里面,把固执的要死的顾良雁从自己的家里面拖走的,但是多半是要使用些微的,bao力以及各种不折手段。比如,灌药。
“喂,哥,你们什么时候走的?”坐在驾驶座上的人,发现停在楼下,自己兄长的车子也已经消失不见停上了别人的车子。戴着耳机,想着也许可以打通,虽然他觉得这个时候,他们两个很有可能在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你进去没多长时间就离开了,他现在,应该正在家里面打扫卫生。”江亦凉说话带着些笑意,明显是神清气爽的样子。
“哥,你没和良雁在一起啊。他现在在哪里?”戴着耳机和兄长说着话,然后手中的方向盘打了个弯,车子就滑出了停车的位置。
“地方啊,暂时还是不要告诉你了,过两年你再知道吧。”
“哥,你不会是准备把顾良雁藏起来吧。”江城歌开除了小区的门口,听着兄长的话,猛然想到了一个很怪异的画面,心惊胆战的说道,“哥,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这样做比较好,你我心脏可能都受不了。”
“脑子里面,都想着什么呢?”
“难道你不是准备金屋藏娇?”
“你嫂子知道良雁,你说,我需要金屋藏娇吗?更何况,顾良雁怎么可能是娇。”江亦凉那边传过来翻页的声音,估计正坐在办公室里面开启他工作狂的模式,“城歌啊,我看你大四也没什么事情,干脆来公司帮哥的忙吧,反正也是迟早的事情。”
“哥,永远不会是迟早的事情,而是,永远不可能的事情。”
在学校的图书馆里面,利用色相诱使管理员帮忙找齐了自己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