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都管她叫姐的。我哥,以前介绍她的时候,也都是用‘他姐姐’的。”
江城歌说这个的时候心情似乎有些低落。
“你不喜欢她?”
“很矛盾,我挺喜欢她的,知书达理、手艺极好、为人风趣,比起我那个哥哥不知道号多少。但是,因为她的出现,良雁不得不选择一个人。”江城歌咬着筷子仍旧在缓慢的进食。
“没有她,也会有其他的女人,你哥哥不可能一个人更加不可能和一个男人生活下去。”瞿佑安比起江城歌更加了解这个社会的不包容性,几百年几千年遗留下来的思想概念,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分崩离析的。
“我不相信。”江城歌鉴定的看着瞿佑安,然后猛然的发现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似乎近的有些过分,距离指的并不全是两个人身体之间的距离,而是心灵的距离。
瞿佑安对于江城歌的回答并没有表现什么,他只是觉得,江城歌还太年轻,不了解这个社会到底有多么的残酷,所以他可以这样轻而易举的说出这些话。
而,等到若干年以后,他觉得他不见得还能这么信誓旦旦的诉说着这样的话。
但是,这个时候的瞿佑安没有想到的是,若干年以后,当再次遇见江城歌的时候,当江城歌将自己认为不可能的一切展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他才明白江城歌无论什么时候,都不是说说而已。
江城歌知道瞿佑安对于自己那句不相信的轻视,甚至他觉得,更多的是应该是对于一个年少无知的人的放纵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