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觅把程锦拖出去后，逼他道歉——卡着他
脖子把他按在墙上。
拘留所里值班人员默默地推
下眼镜，他们在干啥？
“……”程锦很有骨气，“理智上
知道该道歉，但感情上还在生气，不想道歉。”
“那你气多久？”杨思觅道，“快点别生气。”
程锦，“……”他真……不太生气。唉。
杨思觅道：“也生气。”
“嗯？”
“你当着那
多人面说。”杨思觅放开程锦，别开头。
啊，还委屈上？程锦疑惑，他握住杨思觅手，心想，难道私下就可以说你？
怎可能，信他你就上当。——在杨思觅眼里再多人都是空气，有没有旁人根本不重要。
杨思觅道：“人类都不喜欢当众丢面子。”
“……”程锦心想，包括你吗？“你当众把拖出来，也很没面子，扯平。”
杨思觅眨眼，点头，“好，扯平，你不能生气。”
程锦，“……”果然还是上他当。
杨思觅靠过来摸摸程锦胸口，“生气对肋骨不好。”
“……你别提肋骨。”
“是你自己要受伤，还不让人说。”
程锦无语，是是是，都是错。他拉着杨思觅往外走，找个没人地方说话吧，别在这让人看人热闹。
拘留所工作人员其实也不怎想看他们争吵或者和好，被迫观看别人隐私，怪尴尬。
出去后，程锦看看四周，把杨思觅拉到绿化带那边去说话。
“是不好，不该那说你，对不起。”程锦先道歉，他还要继续说时，就见杨思觅把脸凑近自己……程锦接收到暗示，板着脸在杨思觅脸上亲亲，继续道，“是说不该那‘严厉’。因为你做错，不该那样——不该那说刘正民，也不该用那种态度对包队长。”
杨思觅蹭蹭程锦脸，“刘正民就是蠢，又没说错。”
“……是，你最聪明，但是，该安静时就保持安静，好吗？”
杨思觅看看程锦脸色，好像没生气，他就保持本心，
脸无聊地道：“凭什？那多没意思。”
“普通人就是这生活，你想把大家都气死吗？”程锦顿顿，道，“你想把气死吗？”
“哼，你这是绑架。”
“……”程锦淡定地道，“那绑架成功吗？”
杨思觅瞪圆眼睛，像是没想到程锦会这无赖。
程锦抱住杨思觅，摸摸他头发，摸摸他背，看他没说话，猜想他应该是默认。
那就暂时这样吧。
程锦思绪回到冷江事上。
案子方面，包君健肯定很气愤，说不定在心里已经把特案组骂个狗血喷头，唉，但这案子还能发挥地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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