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不忘,后来居然真看到你们又在起,这对来说,是段很特别经历。”
程锦,“……”他点也没被打动,只觉得景行止这种念念不忘蛮变态,大概是这家伙气质太变态,给他言行加层滤镜,让人怎看怎觉得不对。
景行止又道:“好像从没让你们有过生命危险吧?倒是你,冷血无情得很啊。”
“也没让你有过生命危险。”程锦道,“而且也觉得你相当冷血无情。”
“那们不就扯平吗?该握手言欢啊。”景行止坐起来,伸出右手。
程锦十分无奈,和这种不按常理出牌人打交道很耗神啊。
杨思觅放下酒杯,伸出手来,蜻蜓点水般地碰碰景行止手,算是握过。
景行止笑得不行,对程锦道:“很多人不明白你为什喜欢他——爱他,其实很简单,因为他在你面前时可爱啊。”
“……”程锦心生警惕,握住杨思觅手腕。
景行止笑着摇头,“放心,保证不对你们做什,说话算话。”他喝光杯中酒,站起来,笑着走。
程锦叹气,“思觅,对他没有信任感,为什?”
景行止都明确地表明自己态度,按道理来说程锦该放下些戒心。
“因为你无法理解他这种人。”
人对自己不懂事物,会持怀疑态度。
程锦道:“觉得他像种随时可能爆炸物质。”
“他不至于。是。”
程锦,“……”
景行止如果在场,估计又要笑死。
在住院第五天,程锦听说陆昂已经好转,可以见客,就过去探望他。
陆昂还比较虚弱,脸上有伤,但已经基本消肿。
程锦觉得他现在像个苍白瓷娃娃,是个易碎产品——比自己易碎,绝对得小心轻放。
陆昂没有易碎品自觉,反倒先笑话起程锦,“听说你又车祸?还住院?”
程锦笑道:“快出院,不像你,得在医院包月。”
陆昂家人在旁边没有离开,闻言瞅程锦眼。
“包月怎?”陆昂给程锦个白眼,“这是高级套房好吗?五星酒店都没这种服务。”
程锦失笑,笑会儿后,他道:“对不起,本来该是来这包月,是连累你。”
“你这不臊吗?”陆昂道,“要换你,那就不用来包月。唉,这干后勤,抗不住你们淋惯腥风血雨。”
“哪来这多腥风血雨,这次是特殊情况。也就是说,你特别倒霉,没赶上好时候。”
陆昂又翻个白眼,“你们哪有过什鬼好时候,明明是来之后,你们才开始蓬勃发展好吗?”
程锦愕然,“你以前脸皮有这厚吗?”
陆昂摸摸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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