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而且他们可以靠那案子升职，
们这儿又不行。”程锦开玩笑道，“要不，们搞个计件提成？”
“你真会想，你还是趁早跳槽去商务部吧……”
说到石头坑村，小安想起她还有件事没办完，“老大，奖学金。”这事她在石头坑村时就和程锦提过——在刚认识沈飞不久他嫌疑还不重时候，程锦当时答应
。
“什
奖学金？”陆昂问。
“小安，沈飞详细资料给
份。”程锦同小安说完后，对陆昂道，“查案时碰到个孩子，还在读书年纪，但缀学，他是单亲，家境不好，生活环境也不好。你帮个忙，给他找个学校吧，免学费，每个月要有生活补助。”
小安把打印出来资料送过来。
程锦先看看，然后递给陆昂。
陆昂边看边道：“沈飞是吧，刚成年，已经成年，你说孩子还以为是小孩子，看个人经历没问题，普通人……”
程锦打断他，“大概并不普通。”
“哦？嗯，也是个经历过‘血腥大场面’人，还是得审核下。”
程锦道：“你看着办吧，信任你。”
陆昂怀疑地看着程锦，“你不是要坑吧？那得好好让人审审。你案情报告写完没？让先对比着看看。”
石头坑村案子陆昂只知道个大概，详细案情记录还没看到，本来这个不急，反正是已成定局事，但程锦现在要给他找事，那只能急起来。
“游铎你给他讲讲。”游铎记忆力相对最精准。
“好。”
“你倒是会省事。”陆昂轻拍下程锦办公桌，“你赶紧写报告，马上又要出去，你想拖到什时候？”
程锦敷衍地点头，“在写。”
游铎把石头坑村事讲遍，其他人在旁添油加醋述说自己理解。
陆昂综合着听完，问程锦和杨思觅，“你们看法呢？”
杨思觅眼皮都没抬下，用实际行动说明他没兴趣。
程锦还是说：“你看着办。”
陆昂试探着道：“那就把他加进追踪名单里？”
追踪名单有点像是安全部“缓刑”，发现疑似危险生物后，先观察段时期，确定安全就从名单上撤下来，不安全那就继续观察，或者采取相对措施。
判断安不安全主要标准是稳定性。心理层面越不稳定人，越不安全。当然也得有能力，普通精神病是不会上名单。
上追踪名单最大问题是没隐私，不过也不是时刻有人盯着你，而是类似于你周围装红外线报警器，你触线，立刻会有人来查看是什情况。危险级别越高人，周围线会越密。
小安在名单上，她不知道这事，那个数据库保密级别高，她还没成功溜进去看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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