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分下工,留两人盯监控,其余人去做饭。
程锦闲着,带杨思觅出去散步。
两人路过沈飞家小店时,程锦看到今天看店人是沈飞妈妈,而且傻乎乎胡敏也在店里。
他脚步顿,拉着杨思觅去店里买烟。付钱时,他问道:“这姑娘今天怎在你店里?”
沈飞妈妈知道程锦和杨思觅是警察,怕他们有什误会,忙道:“她父母让帮忙照看下。”
程锦笑笑,“她看起来挺乖,应该不会乱跑吧,需要人看着?”他故意这问,实际上他自己就亲眼见过这姑娘乱跑。
沈飞妈妈不想多说,只道:“还是看着比较好。”
个也过来买东西妇女说:“不看着怎行,不小心碰上胡健康那种人怎办?村里混子可不管你是不是傻,傻还更好占便宜……”
她说大概是普通话,反正不是方言。方言程锦基本听不懂,这个倒是能听懂七八成。
沈飞妈妈勉强笑道:“冬英姐,别说。”
“怕什,那些混子就该全部抓牢里去!”那妇女也知道程锦和杨思觅可能是警察,因为万宗能常去找他们。
程锦基本明白她意思,就是说如果放胡敏个人在村里乱逛,她很容易被人欺负,所以得看着。他原本以为胡敏只会被小孩子欺负,他们天真残忍,下手双没轻没重,容易出事,得好好防着。没想到那妇女却特地提到村里混子,那些人也欺负过胡敏?成年能欺负智力不足人,品行太差。
程锦微笑,“哪些混子做过这种事?你们告诉,去找他们聊聊。”
妇女和沈飞妈妈互相看看对方,她们没想到程锦会主动说要管这种事,两人有些尴尬。
妇女打着哈哈道:“没什事,最近村里事多,死好几个——都是报应,现在那些混子不敢乱来。”
“朱东华和胡家庆都是混子是吧?”
两人都死,个被杀,个坠崖,是不是报应倒不好说。
“可不是,善恶终有报啊。”妇女买好东西,不想继续在这聊那些晦气死人,很快便走。
程锦笑着看她走远,余光扫到杨思觅正在看后门,他也转头看过去,沈飞正在后院摘菜,灯光把少年影子拉扯成个庞大黑影,摊在他身前,像片黑乎乎泥潭,大概是嫌影子挡光,他转个身,面向光源,黑影乖顺地贴着他脚跟,伏在他身后。
杨思觅道:“聊吗?”
程锦点头。
和沈飞妈妈打个招呼,程锦和杨思觅穿过后门,来到沈飞身旁。
程锦和沈飞打个招呼,然后问他,胡健康被死那晚,他在哪里。
正在低头干活沈飞抬头看他,说:“在家里。”
“没出去?”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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